“你刚才说到了开放血魔塔!”没办法,樊星只能开口补充道,他害怕他如果再不开口的话,这血色小人又将话题引到另一个方向去了。“哦,我说到了开放血魔塔!”血色小人恍然大悟,然后又继续自问道:“我接着该说什么来着?”樊星脸色一僵,感情你也不知道接下去到底要说什么啊?在这一刻,樊星深深感受到了这血色小人的不靠谱!低头想了好一会儿之后,血色小人才抬头道:“我想起来了,我接下来应该说我准备要等你。嗯,我原本就是这么想来的!为什么要说我准备等你呢?那是因为华夏学府在对外开放了血魔塔,呸呸呸,血魔塔是我开放的,和那什么华夏学府可没什么关系!”樊星默默叹了口气,好吧,他已经百分百确定了,这血色小人真的很不靠谱!然而为了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樊星只能违心地附和道:“是是是,血魔塔是你开放的,那之后呢?你准备等我要做什么?”“嗯,之后?哦哦,之后啊,之后就是我为了等你嘛!自从华夏学府开放了,呸呸呸,是我开放了血魔塔之后,华夏学府每年都会有很多的内府学员进入血魔塔第一层之中试炼。毕竟这血魔塔第一层有当年主人抓回来的一些蛮兽和灵物用以研究,对于真正的元灵士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但是对于高级学徒还是有不小用处的。当时我就在想啊,你也是内府学员,你到时候应该也会进来的,于是我就等啊等,没想到我还没等一天,你就急急忙忙跑地进来了!”血色小人道。为了不让血色小人说着说着又跑题了,樊星只能再次开口引导道:“那再之后呢?你为什么没有一开始我刚进入血魔塔的时候就见我,反而等到了现在才见我呢?”血色小人闻言,开口道:“这个问题呢,它主要是有两方面的原因,这第一个是因为我知道你正在面临着一个大追杀,身后有上千人都在追杀着你,我就想看看你之后会怎么对待这些人!反正你有无生在,哦,对了!你在使用无生的时间点上做的很对,既没有迂腐的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无视眼前的危机,进而放弃突破,也没有受到**控制,快速突破自己的实力。嗯,这一点你做的很好!”“呃!”首次被血色小人夸奖,樊星此时的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说是开心吧,又不像;说是难过吧,也不是。总之就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樊星默默一叹,摇摇头将心中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除去,继续听着血色小人说道。“不过你之后的做法就不好了,你为什么要将那些人击伤和重伤呢?我告诉你啊,主人就常常告诉我说,人啊,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绝!绝对不能给对方反击的机会!你这样子做,简直就是作死啊!”血色小人摇摇头,很是可惜的说道。樊星一愣,得!又被血色小人教育了!不过樊星之后想想,发觉血色小人说的话不无道理,自己之前的做法确实有些欠缺思考,如果自己没有想着把他们杀了的话,那就不应该将他们击伤或者重伤,反正他们也没有想着要对付自己,他只要避开他们就可以了。“看来下次再看到这些人还是不要击伤他们了,免得为自己徒增仇怨!”樊星心中默默想着。谁知樊星刚想完这句,血色小人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愣住了:“不过你击伤他们是对的,这点是可以肯定的!”樊星瞬间感觉自己蒙了,你不是刚说做人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绝吗?怎么一下子又改变了?一时间,樊星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要怎么做才好了。到底是之前的话是对的呢?还是现在的话是对的?亦或是将来的话是对的?樊星感觉自己的脑子都有点混乱了。“只是单单只有这样是不够的!我主人就常常告诉我,对付仇人,你就只有一个字,杀!而对付敌人呢,就有两个字,杀,或者打!在杀这一方面你做的还可以,还算够果决,只是有一点啊,你今后要杀的时候就别那么多废话了!要杀就杀,干嘛还要将自己为什么杀他告诉他?你难道还想要他死了之后能够瞑目吗?我告诉你啊,我主人就常常和我说,你杀人就要杀的果断,千万不要拖泥带水!否则你很有可能就会被对方给反杀!这一点尤为重要,你可千万要记住了!我主人就是这么和我说的!”血色小人絮絮叨叨道,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太久没说话了,导致他一开口就有种不想停的节奏。樊星急忙点头,虽然血色小人的话他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他现在可不想一直听血色小人说这个。“那那个‘打’呢?打的时候又要怎么做?”樊星紧接着问道。“这个‘打’嘛,首先你要明白第一点,你竟然要打他,那就是说你并不想杀他是不是?”血色小人开口。“嗯,没错!”樊星点点头,这点倒是事实,竟然是‘打’,那肯定和‘杀’不一样,杀是要将对方的命给灭掉!打的话却是因事而异、或者因人而异,也分为不同程度的‘打’。“你竟然明白了第一点,那你接着就要知道第二点了,你虽然不想杀他,但你也肯定不希望他记恨你吧?”血色小人接着开口。“嗯,确实!”樊星再次点点头,谁也不希望自己背后有个人在时刻记恨着自己,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也许就给你捅刀子了!“既然如此,你不想杀他,又不想让他记恨于你,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血色小人的情绪突然变得有些高涨起来。“什么办法?”樊星不由自主地开口问道。“那就是狠狠地打!打到他怕!打到他再也不敢记恨你!”在这一刻,血色小人直挺身躯,一下子仿佛变得如同巨人一般伟岸!樊星看着血色小人,张了张嘴巴,一时间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