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每天都工作得很卖力。”
郑砚之眨巴眨巴眼睛，心想他都快一个月没出现在公司了，也没有和任何人交流过自己工作方面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汤锐轻轻笑了一声：“你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你周围里里外外的人，都是知道的。你生活在一个圈子里，这种事情不可避免。”
郑砚之听着有些发毛：“我觉得我自己挺闷的，怎么也会被注意到。”
“以前我读书的时候……嗯，跟你一个高中那时候，家里有个亲戚朋友去欧美玩了一圈回来，送了我一个小玩意，具体什么东西我都忘了，但是没几天，几乎全校都知道这事了。”
“……我不知道。”
汤锐笑得肩膀都抖了：“你不是凡人。”
郑砚之想了想，他确实是这样，也不知道是消息太过闭塞还是他压根不关心周围的事情，记得大学时候他偶尔得知了有一对男女同学是恋人，过了三年后有一次有机会和那男生一起做论文，闲暇聊天时候郑砚之说起你和某某女孩毕业后有什么打算吗，那男生眼睛瞪得有铜铃大，说我们前年就分手了，全班都知道了就你还以为我们还在谈？久而久之郑砚之也习惯了，他在别人眼里也好，在自己眼里也好，他郑砚之都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在汤锐面前郑砚之没有那么多家常可以唠，转而问了这次制作人的事情，因为一般交了稿之后，制作方那边还要审阅很久，可是他昨天刚发了剧本，这边制作人就找来了。
汤锐笑了笑：“因为这次的制作人一听是你写的东西，就直接拍板要了。”
“谁啊？我认识吗？他看过我写的东西？”
“你认识，也算是合作过，只不过不太愉快罢了。”
这么说的时候，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秘书内线：“汤总，潘总来了。”
郑砚之还懵了一下什么潘总，随即反应过来，蹭地一下站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汤锐。
汤锐则神色如常，只目光沉沉地看了郑砚之一眼，郑砚之也都读懂了。
“请潘总进来。”
一边说着，汤锐起身整了整西装，迎接潘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