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叹道:还真是他娘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现在看起來,那个连貌似是如來的和尚都要下跪的女人,肯定是一个类似于皇帝的牛逼人物,也不知道这女人想要干什么,心肠也够硬,看这幅图就知道,他们的工程肯定死了不少人。
朱开华趴地上看画,研究的相当仔细,看了半天,他抬头问我:你确定,这里横七竖八的都是死人。
我道不是死人难道是在那边睡觉的, 睡觉还叠着罗汉,一堆人挤到一起。
朱开华若有所思的笑而不语,而是去看下一幅图。
这一幅图,还是跨越,而且相对前面的图來说,跨的幅度还相当的大,论气势,却是所有图中最为壮观磅礴的一张。
在这张图上,有千军万马,画画的人技术很是高超,图不大,但是给人一种队伍浩荡无边无际的感觉,在队伍的中间,有一个高台,上面站了一个女人, 虽然这个女人画的不大,但是在一群杀伐气息浓烈的部队中,在一个挺拔的高台上,特别的站了一个女人,也反映了这个女人的地位,根据前面的信息,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连那个和尚都要下跪的那个人。
部队严阵以待的对峙的,不是另一个军队,而是一座山。
这座山被画画的人刻画的祥云环绕,仙气蒸腾,山上无人,却让那个部队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山体上,写了两个古老的繁体字。
朱开华不可能认识这两个字,就抬头问我道:小三两,这俩字是啥字儿。
我脸上有点发烧,挠挠头道:不认识, 我那个不好意思就不用提了,这牛逼还是不要吹了以后,以前我沒少在老朱他们面前说,虽然哥们儿战斗力是不行,但是论文化见识,你们一个都不是对手,特别是在古文字的研究上。
可是这已经是第二次打脸了,上一次在雷音寺的那个女尸所在的铁棺里,那四个字儿就沒认出來,这一次又是不认识,咦,不对。
这两个字,跟女尸所在的那个铁棺上的字有关系, 这绝对错不了,虽然这两个字跟铁棺里的不同,但是我是谁, 虽然被事实打了两次脸,但这是意外情况不是, 事实上,我在这方面却是很有研究,以前闲着蛋疼,就琢磨这个了,所以用心一看,不难看出,这两个字儿跟那四个,在写法上有很多类似的地方。
朱开华这次难得的沒有损我,而是继续打着手电去看下一幅图, 虽然他沒调笑我,但是我心里不服气不是, 就拿出纸笔,把这两个字也临摹了下來,想着等到出去了有机会拜会几个老头子,看他们认识不认识,当然,这也是必须的,古墓里出现的文字是最能透漏信息的,说不定这几个字就是关键不是。
下一幅图倒是连上了,沒有出现跳跃,还是部队,这幅图上才看出來,原來那个女人所在的高台,是被几个人抬起來的轿子, 图里的军人,像是打了一场硬仗,有伤员,而且有的军人连偷窥都沒有了,武器也断了半截,队伍的规模也小了起來。
抬着女人的军人走在前面,紧跟其后的,是足足有几十人抬起的巨大的黝黑的棺材。
我道:看來他们是打了败仗了,这个棺材里肯定是这个部队里死了一个地位卓然的大将,这是准备运尸骨回乡呢。
朱开华撇嘴道:屁, 他指了指抬棺材的人,道:发现了沒, 这个棺材好像特别的重,就算是阴沉木,再加上一个人,也用不着这么多人抬吧,而且我总感觉,这个棺材,倒像是他们的战利品,难道说,他们征讨上一座山,就是为了这个棺材。
一个闪念闪到脑子里,我吃惊道:我靠,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