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鸟來的快,去的也快,可是在它们全部都飞走之后,我们一群人却再也沒有睡意,就这么一波进攻,就抓伤了几个人,而且,看它们的架势,倒像是前來偷袭的空军, 我们紧紧的护在一起,点上火堆,全神戒备。
这时候我想到,这些个长相类似变异放大版的猫头鹰的怪鸟,我们在第一次进千佛洞的时候,在一层,就是这些怪鸟叼來尸体,才让围攻我们的老鼠大军放过了我们,说的难听一点,这些鸟,其实还算是我跟老朱的救命恩人。
可是千佛洞已经彻底的归于了尘埃之中,曾经在那里,跟那些老鼠构成食物链的猫头鹰忽然的出现在了这里,这让我一瞬间,有了时空错乱的感觉, 而且更加的确信,,我父亲他们之前的所有的路,是一条线, 两个地方出现同一种东西,其中有什么联系,还需要想么。
老朱肯定此时跟我差不多的想法,骂骂咧咧道:草他奶奶,我说那两具尸体怎么忽然消失了,小三两,你说,会不会是这些猫头鹰把尸体叼走喂老鼠了。
他这句话说的很突兀,除了我,别人根本就不可能明白,因为他们沒有经历在千佛洞一层被老鼠大军团团包围的情景,龅牙四他们虽然见识过老鼠,可是那个时候,他们是沒有见过猫头鹰的, 说不得,我就给他们解释了老朱的话,告诉了他们,我们在千佛洞的经历。
龅牙四听完,摇头道:朱老哥说的,应该沒有那种可能, 这俩尸体在这破茅屋里,都要成干尸了,要叼走它们早來叼了, 更何况,这些鸟只是畜生,它们不可能从正门进來吧, 可是,房顶是刚才它们进攻的时候搞破的,也就是说,它们之前,沒有进过这个房子。
在人多的时候,集思广益是解决问題最好的办法。
郑碧山哼了一声,道:畜生, 这些怪鸟真的是畜生那还倒好了, 你们见过不怕子弹的畜生么。
说完,他丢下刚才朱开华奋起砍到怪鸟的开山刀,道:自己看, 上面一点血迹都沒。
朱开华刚才发力,一砍刀是砍到了那些怪鸟的肚子上,,大家都知道,只要是生物,肚子,也就是腹部,都是相对最柔软的地方。
而当时,也的确是怪鸟的吃痛之下才放开了我。
可是,刀上沒有任何痕迹。
包括我们用枪扫射了那么长时间的怪鸟, 就算这些鸟因为子弹小,自己个头儿又大,无惧子弹, 可是打过鸟的,甚至是用弹弓打过鸟的都应该有印象。
就算打不落鸟,但是子弹扫在身上,打掉几根鸟毛总可以吧, 更何况是那么多枪一齐火力全开。
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地上沒有一根鸟毛,砍刀上也沒有血迹。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郑碧山,道:郑老,难道您的意思是,这些个怪鸟, 不是畜生,, 那他们,,。
郑碧山点了点头,道:的确,能有阴兵,就可以有这玩意儿, 刚才我仔细看了,这些鸟的身上,其实就是古朴的灰色,跟那些兵佣一样,或许也是石头做的。
石头鸟。
阴兵,阴鸟。
刚才我还想着这些鸟倒是像是提前侦查带偷袭的空军,现在想一巴掌抽死自己,真他娘的想什么來什么。
可是想到这个,我心里反倒是泛起阵阵无力感,这才是开始。
是的,只是开始,我们即将面对的,可是无穷的阴兵大军。
一想起这个,一群人就沉默了,沒有人愿意去打开话題,都在刻意的回避这个,可是回避有用么。
真的正面面对阴兵了,我们要怎么办。
就这么想着,被旁边的篝火熏着,不知不觉的,我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可能是刚才的搏斗,加上一直以來的赶路让我相当的疲惫,只感觉睡的很沉,而且习惯性做梦的我,这次竟然也沒有梦。
而且,这一觉,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睡着睡着,我被一阵晃动惊醒, 可是却发现四周一片漆黑, 我下意识的就去抓手电, 可是抓也抓到了,打开灯之后,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而且,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驮着我快速的奔跑着, 我不明就里,叫道:谁,。
马上传來一个声音,喝道: 别吭声, 你什么都看不到,是头上蒙着东西呢。
我这才感觉到,呼吸不是那么顺畅, 而且还有一股腥臊味,就要一把扯下头上的东西, 驮着我的人感觉到我的动作,急切道:不想死就别动。
这次我听清楚了,是赵大奎的声音, 而且过了刚醒來的迷糊之后,我才感觉到,是他背着我跑,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也不知道,但是听他的语气,放佛相当危急, 我就放开手,问道:怎么回事儿,, 你包着我的头干啥, 把哥们儿当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