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春,其实就是秦历的直系侄子。
雅歌早知道他会为了秦家上下,将罪责一人揽下。
反正要死,不如死得有价值些。
果然,那秦春被押上堂来,主审还未问话,他便急着招认了:“回皇上、各位大人,此事,全因小人贪心所致,与他人无关......”
“秦春,本官且问你——”福泰看着他,道:“一人所为,如何说得过去?数车的石头运进国库,没人为你掩饰,你如何过关?”
“大人冤枉啊,”秦春急白了脸,辩道:“小人,小人这也是第一次而已,原来想着赚一笔就远走高飞的......”
案板一响,福泰喝斥他:“胡说,本官早已证据确凿,你等如此行事,已四载有余,你还敢狡辩称是第一次?”
“冤枉啊,大人......”
“好了,既然你们不珍惜机会,那就休怪本官铁面无私了,来人啊——带一众案犯及证人上堂!”
钱庄掌柜、赌坊管事、伙计,甚至百姓......被一一带了上来。
轩辕永凌看着,只觉惊心动魄,惊讶万分。
事情,远远出乎了他的意料。
本以为只要揪出腐败、弄虚作假的官员来就成,哪曾想竟牵扯出如此惊人的内幕——
李单,谐同秦历,以全国各地,每季的赋税银为本钱,大肆为己谋利。
各地,每一季的赋税,到了京城的钱库后,立即被秦春秘密换掉,装上银车运进皇宫的全变成了石头。
然后,他们再将真正的赋税银投进钱庄与赌坊,通过高额借贷而获得利息。
各地每一季的赋税银,少说也是五百万两以上,这笔钱放进钱庄,单是一月利息就有五万两银。
更何况有高额借贷及赌坊的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