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那胡贵人,您先前不是没抱什么希望么?媳妇看,我们这次其实是被别人暗算了!”
听言,张苏华一愣:“你的意思是......”
张郑娅点点头,说:“母后您想哪,事情哪能那么巧,偏偏就让落雁在宫外听见了?然后,您不是吩咐了不要生事嘛,可那谣言,还是传开了,分明是有人想坐收渔翁之利!”
“哦?嗯,你说得有道理!”
张苏华一振,转而愤恨:“哼,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竟敢算计到哀家头上!”
“所以说啊,母后,舅舅说得对,为免引火烧身,我们还真的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母后,您也别灰心,因为,媳妇这里有一个人,比那胡贵人可要厉害上百倍,只要媳妇将她弄进来,保准一击即中!”
瞧她说得神秘又自信的样子,张苏华眼前大亮。
赶紧催她:“她是谁?让你如此有把握,为何先前没听你提起过?”
张郑娅笑了笑。
声音,压低了些:“先前,这不是时机未到嘛,至于她是谁么,其实母后您也认识的,她就是......”
说着,她凑近了张苏华的耳边,细细地咬起耳朵来。
御书房。
雅歌忙得昏头转向,轩辕永凌亦是一团乱。
新政的帐目、建休养院的开支统计,现在还要加上‘皇后的殡葬’事宜。
方寂提着一颗心,在屋里两头跑。
皇上与华妃虽同在一个屋子里,可彼此还在冷战之中。
他不敢大意,唯有小心翼翼地侍候着。
这样,直到天色变黑,雅歌终于将最后一笔开销画上了勾号。
起身,婉转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沉闷:“方寂,麻烦告诉某人一声,本宫,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