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家国天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岂能饶之?特废张氏皇后之位,降为贵人,暂幽居凤寰宫,待他日新后册立,再行搬迁!”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文祺,你怎可以这样对我......”
张郑娅绝望了,当着宣旨太监的面,她激动地将那道圣旨撕得粉碎。
见此,张苏华恨恨地冷哼一声,怒道:“张郑娅,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皇上饶你一命,降为贵人,已是很顾情面了,快谢恩!”
“谢恩?”张郑娅抬起满布泪水的眸子。想她法力无边,只要她动动手,就能置人于死地。没想到......
此时笑着摇头,说:“他废我,我还得谢恩?我何罪之有,我张郑娅何罪之有?凭什么只罚我,要知道太后你,亦是共谋!”
“呵呵,”张苏华低了头,凑近了她去,神情得意地小声道:“张郑娅,这就是哀家与你的区别,哀家是太后,就算哀家犯了错,亦无人能治哀家的罪,可你就不同了,知道吗?”
“你......”
“押张贵人离开!”
“放开我,张苏华,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张郑娅被几个奴才拖了往外走,老远还能听到她一路的咒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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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御医所言的那样,乌雅歌终无法忍受此等非人的疼痛,晕死了过去。
“太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贵妃已昏睡十日了,为何她还醒不过来?你们这群庸医,究竟会不会治病?”
雅歌昏了十日,轩辕文祺亦废朝十日。此时,他满脸胡茬,憔悴得不像人样。
一群御医轮守在旁,皆苦了个脸,束手无策。
素言端了洗脸水进来,见此,只得摇头叹息。“皇上,您好几日未合过眼了,洗把脸,先歇会,否则,若娘娘醒来,发现您这个样子,定要怪责奴婢们了。”
昏睡中的雅歌秀眉紧皱,冷汗不断从额角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