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挚一整天都沉浸在某种心急火燎的激动中,不过工作起来的他,薄凉清冷,即便心里满满的思念着某个女人,别人也看不出分毫。
他能够以一种最漫不经心的态度,游刃有余的处理周遭各种复杂棘手的问题,这几年的锻炼,虽然清苦,却真的锻炼人,他没有后悔过,反而以一种感激的心态,看待这七年的磨练。
中午接到爸爸和妈妈,还有各位叔叔舅舅姑姑的电话,似锦来找他,各各八卦的想要探他的口风,想知道他的态度,他一一应付过去。
他能有什么态度,那是他的女人,再怎么着,他都不会对她动怒。
她都千里迢迢来找他了,他还能给她脸色看,想想也不可能。
他只恨自己没有那个能耐,一直在她心里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在似锦的心里,他必然是重要的,然而重要到什么程度,他却没有那般的自信,从他前几天给她的纸心,她打马虎眼不回复,就能看出来。
严挚收起电话,嘴角闪过一丝苦笑,继续埋头工作。
不过,这天,居然有上门来找他的不痛快。
他本不想见,可是另一个好友吴一凡连续给他打了八个电话,那股子锲而不舍的态度,果真烦人。
严挚让秘书开车,送他去吴一凡定的某包厢。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叉,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继续处理公务,对面前站了半个小时变变扭扭没说话的晗音视而不见。
“不是要见我么,怎么不说话。”严挚似乎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抬眼,好整以暇的看着晗音。
晗音咬着唇瓣,半响不吭声。
“挚,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