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真的长得很漂亮,漂亮得她移不开眼,瞧他随随便便往软椅上一桌,优雅得就像英国中世纪的贵族,有一种贵气仿佛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让人花痴不已。
严挚微微扯起一个危险的笑意,“你说我是谁?”
“我不知道。”似锦摇头:“我醒来就在这里,这是哪里?好奇怪,我怎么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叫似锦,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严挚氤氲开的笑容僵硬来脸上,眸中有一股慢慢升起的阴翳,不浅不淡的从眼里透露出来,落在似锦的身上,将似锦笼罩其中。
似锦在他无形的笼罩中,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猛的站起来,打破那种无形的束缚,好半响才迈动步子,向里面的卧室走去,把一脸阴翳的严挚搁在当场。
严挚终于察觉出异样,似锦瞧他的眼神,一贯浓浓的迷恋和痴情氤氲,然而今天她的眼底是那么的清澈,清澈得只带着一丝迷茫和探索。
后知后觉的心慌。
严挚起身跟着走进去,绕过卧室走到客厅,似锦开着电视双腿盘膝的坐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拿着一个相框认认真真的研究。
严挚轻步走到她的面前,眸光略过相框,那是在玻璃桥上两人的合影。
似锦抬头,手指着相框里两人脸贴着脸的亲密照,她的脸色泛起了红晕,盯着他瞧了一会才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