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挚勾着唇瓣,“忽然发现,你懂事了。”
似锦嘿嘿照镜子,“真的么?嘿嘿……诶不对!我本来就很懂事好不好?”
“我才说你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严挚故意叹息一声,嘴角却一下子被她那副好不心虚的表情的逗笑了,这女人就是一点都不知道谦虚为何物。
将车一路开到车库,严挚没有急着开车门,反而侧脸凝着似锦,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真希望,你早点变回以前的似锦,不然,……”
“不然什么?”似锦眨眨眼,好奇心大盛。
“饿。”严挚说了一个似锦似懂非懂的字,然后下车,似锦跟着下车,追问:“什么意思呀?”
严挚耸耸肩,不再理睬。
但是似锦的求知欲太盛,她整整想了一个晚上,终于在第二天清早醒过来的时候,茅塞顿开的红着脸:“好啊,色狼!我就知道他色之本想难移!”
她站在镜子前穿衣服,不爽的提了提胸脯,甚至特意往□□的中间一剂,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自言自语的指着镜子说:“不过你就是有色心没色胆,哎,弄得我白白禁欲一个月,要是我,我就直接扑倒了!”
仿佛那镜子就是严挚本人。
她这话幸好没有被严挚听到,不然非当场把她给办了不可。
话说在,咱严挚真是个特别变扭的同学,似锦宝贝儿眼中对他没有轻易,他就抵死不碰她,宁愿自己一个人躲着打飞机,也做到不越雷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