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挚一言不发的走到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最烈的白兰地,握紧杯子猛灌下去一杯,浓烈的酒从喉咙口灌穿到胃里,然后蔓延到心里,他眉紧锁着,忍不住又给自己灌下去一杯。
似锦在严挚甩门的第一瞬间,就蹲下来哭了。
双手紧抱着膝盖,她的头埋在膝盖里,嚎啕大哭起来。
也不管地上有多少她吐出来的酸水,她就那么歇斯底里的闷着头呜呜痛哭,心里骂骂咧咧的,严挚他这个混蛋,十足的混蛋!
秘密被揭穿就甩门,还说她心瞎了,他才是瞎子呢,他就是瞎子!有她这么美的女人,还朝三暮四,混蛋!混蛋!大混蛋!
她心里懊恼极了,真不该把话儿挑明,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啊,如今说都说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哭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头顶响起一声妖娆的声音。
似锦狠狠的擦了一下眼水鼻水,然后抬头,他的脸微微泛着红光,此刻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像要递给她的意思。
似锦拿眼睛瞪他。
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干毛巾擦嘴,忽然之间鼻子酸楚得厉害,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递毛巾的动作,却让似锦方才逐渐死寂的心,渐渐的回暖起来。
她警惕的看他一眼,生怕只是倒春寒。
严挚看着似锦红肿的眼睛,刻意别过眼,然后转身坐在沙发上,轻轻的按了按太阳穴。
喝了一瓶酒,现在后劲上来,他微微磕着眼,轻唤了一声:“去洗洗脸,我再和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