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皇甫佳佳也就在心里说说,她感叹的安慰婆婆:“也许是缘分未到。妈,这是您还是别管了。挚哥哥心里只有似锦妹妹,您还看不出来。”
“可是似锦如果一辈子不醒,难道我们要耽误严挚一辈子?我现在都没脸见妖妖,总觉得是我们害她至今抱不上孙子,我心里咯得慌。”
皇甫佳佳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整整两年过去,挚哥哥消沉过一段时间之后,便全身心的扑到事业上。
严挚,挚哥哥还说,他不介意自己单过。相比那七年思而不得的日子,如今的日子堪称老天厚待,至少他每天下班都能看见似锦,每晚都有她睡在身侧,他真不觉得这是煎熬。
…………
又是一个平淡的一天。
严挚关掉办公室的灯,一手搭着厚实的黑色呢大衣,一手拿着车钥匙,下楼,去停车场。
细碎的雪花不知道何时已经变成了鹅毛大雪,悄无声息的旋转飞舞于天地之间。
严挚开车回到家,顺手脱掉大衣,只穿着白色衬衫;
衬衫被洗得有些泛白,他一件都舍不得扔掉;甚至,依稀能够看到衬衫的腋下,有一小块不起眼的补丁。
家里家外,宛如两个世界。
家外,白雪纷飞;家内,却温暖如春;
严挚站在屋顶的露台上,手里拿着一只高脚杯,矗立制高点,望着周围遍地的鲜花,微微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