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她所说的显然是什么,但是这个国际巨星显然是没那么容易瞒过的,毕竟他们是认识的。
灵灵此时解下手腕上的腕花,戴在艾德莫若胸前,艾德莫若一动不动,她说:“一会儿跟我舞一曲怎么样?”
艾德莫若看了我一眼又看向灵灵,那是我不懂的复杂眼神,然后他说:“好啊!”
音乐这时候被微微指挥打开,明亮的大厅,艾德莫若松开我,向灵灵伸出了手,这一刻心口不知道被什么样的情绪,狠狠挠了一下,为什么觉得是艾德莫若这一刻在为我牺牲?
这一点绝对是错觉,那可是国际巨星,是被外国人都称赞的性感女神。我看着两人在众人围观中,牵着手站到中央。舞这方面我虽然不懂,可是还是看过的,貌似拉丁这个一向是*,贴面贴身的,舞者几乎是当众调-情。不知道在别人眼中这个舞蹈是什么样的,反正我就是这么想也是这么看的。而慢拍拉丁,场上这两位的表演就更是将这个发挥到极致,眼前的这个动作让观众里所有的男人口哨不断。
一股子醋意简直把我熏的眼冒金星,灵灵的腰一定比我的细,那臀部的弧度全部紧贴在艾德莫若的胯部,公然的做着富有暗示的动作,让那些羞涩的女观众脸红,耳边的口哨简直要在耳边炸开。两人的目光纠缠,旁若无人的深情对视。
我不知所措,眼睛都有些湿意了。真想冲上去,泼那对*男女一脸冷水!让他们冷静冷静。不过此时最该冷静的一定先是我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这么没出息?
那边端着水路过的工作人员,我从上面拿了一杯白色液体,我喝了一口。我感觉周围所有的人,男男女女都静观我这边,看我的反应,我能什么反应?我尝了一下,的确是水,然后冲着自己早上精心打扮的妆容,泼了上去!
“啊!”看到的人都惊讶,“深井冰吧?”“什么这是?”
是啊,我就是这么窝囊的人,从来都是这样,那两个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都没有泼水的资格,这样无力的角色,让人恨,讨厌,我恨不得毁了这双眼睛,不用再看,打破这颗脑袋,就不用再想。
我这怂包啊!
一杯冷水扑上来我冷静了许多,为了不让脸上的水花了妆,连忙转身找卫生间躲起来了。
“小姐……”那边艾德莫若已经追了过来。
“你走开!别跟过来!”我拒绝他跟来。
半路被微微拦住,“我带你去休息室处理一下。”
我跟着微微离开,没向后看一眼,不管艾德莫若是怎么个表情,我现在自我厌弃里无法自拔,根本不想看见他。
在休息室里,微微早就安排了一个化妆师给我,微微很不解的说:“你刚才那个样子是干什么呀?耍帅?”
刚才的举动我只想到傻,他怎么能想到耍帅的呢?忽然想起以前的武侠剧,里面的大侠受了情伤和女人的反应不一样,女人给男人泼酒,然后哭着淋雨。而男人则似乎是喝着酒,下雨了,然后浇雨也不过瘾,非得把一缸酒倒自己脑门上,我刚才的举动还真是太爷们了!
“以后不要犯傻!”微微说:“而且只是一起跳舞而已,干什么就吃那么大的醋?”
我无言以对,问微微,“你们都早认识艾德莫若?”
“多多少少听说过吧?”微微说:“至今还拥有那么几座有名的城堡家族,在整个世界上也没几人。何况玫瑰园,欧洲大多数时尚潮流这个圈子哪个不知道玫瑰园?你不是索菲亚小姐吗?你不知道?”
我想说,你们不是认识索菲亚吗?怎么现在反倒又问我。
“哦,对了,你刚刚成年,还不知道你们香草集团的大名。”微微解释。
啊?忽然想起艾德莫若说的话,他曾说,他说我是我就是索菲亚。所以他们都听过索菲亚的名字,却没人见过她本人。是这样吗?要不要试探一下?不行不行,我这么笨,万一被他试出来就不好了。
“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喜欢你的管家,你不在乎门第吗?”微微说:“在你们这样的要求严格的圈子里,你跟他不是没可能吗?还是说你不在乎?”
我哑然,我现在脑子一团混乱,什么门第,什么玫瑰园,什么香草集团,都不如刚才的刺激大,如果可以我敢说我一定冲出去赶紧逃离这里,再也不见那个男人,再也不管什么世界首富。
门“咚咚”响起,“小姐……”艾德莫若的声音。
“要不要见他呀?”微微问。
我的眼睛立刻红了,微微连忙做投降状,“好,好,收收你的眼泪,我帮你把他轰走!”微微起身义务当门神去了。
我的妆画完了,化妆师收拾收拾走了,我真的很难过。二十多年了,我喜欢过很多人,男的、女的,这种吃醋的经历还是第一次,我以为我的喜欢是循序渐进,是卑劣的占有,就像在马路上看见精美的首饰,我知道我买不起就很想要,但是这种想要的决心还不足以促使我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努力。但是他,从开始,他已经变成我想要努力变优秀的目标,我盼望能配得上他,每一份每一秒都在想这回事。
为什么呢?这是爱情吗?这就是爱情,可以让人打破自己二十多年的习惯与思维,让人变得勇气十足,也可以让很少落泪的我如此频繁的伤心。
好像是被困在网中,只有他能解救,只有他。
越想越是伤心,我该怎么办?如此下去,他会抛弃我,这样的心情怎么做这个索菲亚?做不成这个人,他会改变方向吧?我就见不到他了。
休息室安静了几分钟,微微重新走进来,“索菲亚,这个裙子你换一下,你总要再下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