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友人见骆云畅沉思不语,便开始小声低语交谈:
“看来是那个男人?”一人说
“那个男人?”二人问
“畅丫头以前的男人啊……就是那个烈王爷嘛!”第三人插话
“畅丫头喜欢那个男人吗?”第四人好奇
“看起来是……”第一人又答
“我还以为畅丫头喜欢无崖子呢——”第四人遗憾
“嘘!”第五人突然阻止
“干嘛?”第四人一脸疑惑的向第五人问道
第五人凶那人道:“好好的你提无崖子干嘛!?你不知道无崖子死了畅丫头有多伤心吗?”
那人无辜:“……所以我才说我以为畅丫头喜欢无崖子啊……”
“你——”第五人正要发作
“你们俩个都给老娘闭嘴!!”三娘的突然大喝止住了众人,然后就忙蹲身到骆云畅跟前,放柔了声音担心的轻问捂着脸的骆云畅:“怎么了……畅丫头?你在哭吗?”
骆云畅捂着脸哽咽:“三娘……化叔和小琥欺负我!呜呜……”
那先前说话的第五人闻言立即无辜的指着自己:“我!?我哪有?是老化好不好——”
“你闭嘴!!”三娘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小琥和那没说话的第四人化叔一眼,然后又回转头来心疼的揽住骆云畅肩头,浓妆艳抹的脸上竟是母爱一样的温柔:“畅丫头乖……别哭!三娘替你修理他们好不好?”
骆云畅捂着脸摇头,只是继续伤心
三娘见状,又是回头凶两人道:“你们俩个还不过来!?自己乱说话惹得畅丫头伤心,不给老娘哄好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
一旁众人都稍觉诧异,虽是知道骆云畅因为无崖子的死至今都还在伤心,但印象中她不是个爱哭的女子啊……角落里正在谈话的李牧、青闍二人被这阵骚动吸引,也看了过来等搞清楚了状况,青闍和李牧对视了一眼,眼睛里便都带上了暗暗的笑意
这边小琥和化叔都已经听话的走到了骆云畅身边,两个人向骆云畅道歉化叔年约不惑,老脸上是无所适从又有些内疚的表情小琥年轻,虽是一脸无辜,也忙是向骆云畅道歉
骆云畅却总不抬头,继续呜咽
于是两个人不由也急了,料想骆云畅真的是因为无崖子的事太过内疚和伤心了,于是忙忙再哄:
“畅丫头,你别伤心了好不好?小琥哥哥给你变戏法儿看好不好?猜谜语?要不……小琥哥哥给你当马骑?”小琥将曾经陪小时候的骆云畅玩耍的那一套全都搬了出来!
这个眉角上带着伤疤的年轻**约比骆云畅大个五六岁,据他自己介绍说他叫完颜琥,本是凉鄍国人,小的时候跟随父母从凉鄍边境偷越来到葵达生活祖辈都是靠变戏法吃饭的艺人,各种障眼法自是耍得熟门熟路,手上功夫当然也是了得,所以偶尔生计不好的时候也会走些旁门左道开始时并不经常,可是后来各处都年生不好他们生计难继,不得已就往那邪路上越走越深因为身上也带着点儿功夫底子,后来渐渐在江湖上出了名,就有人专找上门来请他们帮忙办事……自然都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所以给予的回报也就不菲据小琥自己说,他们曾经接了一个大活儿,大到一旦成功就可从此金盆洗手衣食无忧,所以他的父辈们经商议过后就接下了那当然很危险的任务,可是任务最后却失败了小琥没有跟他们说明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任务,也没有具体说当年的过程,只是告诉他们说从那以后他就成了孤儿,独自混迹江湖……那年骆云畅回西北找支援的时候正逢他接了活儿外出办事不在西北,却是后来在南方碰巧遇上了照骆云畅的计划正在各处传播遗诏谣言的南山从南山那里听闻了事情以后,兴奋的毫不犹豫就加入了南山的队伍,后来白绍棠他们来攻京城的时候,也正是他将原本用作障眼法的烟雾加入了毒物一起施放,帮助顺利的打开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