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板表情不变,只是眼中一丝冷漠闪过:“为虎作伥?若安国公主真的是虎,你也太过高估自己了,葵太子对安国公主来说,你活着的唯一价值就只是给葵于泓留下个牵念而已,不管你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失陷于他口中的乱党都是一个耻辱既然安国公主早已经不将你放在心上了,我又何来的为虎作伥呢?”
“那、那你为什么……?”
“我是一个生意人,葵太子你现在可以说自己是虎落平阳,但是在我的眼中,你……更正确一点儿说应该是你的身体,可正是奇货可居你想想,还有谁会比现在的你更得那些好男风之人的向往呢?曾经养尊处优任何事情都不用自己动手,又与自己的亲姐姐都能做下**之事,更还沉迷于药物整日狎妓的太子……你的尊贵、你的违背道德人伦、你的荒yin-糜烂,并且,你还是这样的一个美少年你说,还有比你更吸引人的货品了吗?”
“货……货品?”
“你没说错,我们确实是一伙的安国公主早料到没了三娘的你会耐不住,而对覆国的质子一般妓院也不敢轻易接纳,所以才安排了我这‘闲月阁’,命负责看守你的侍卫引你前来说是你要什么就只管给你什么,即便你要一辈子住在这里,也自有公主府替你付账公主自是体谅你为质不易,想让你日子过得惬意销魂些……可是你现在已经不能在女人身上销魂了,那剩下来的日子不就太无趣了吗?既然安国公主临行前已有话说将葵太子全权交给了我,那我又怎可辜负公主的信任不照顾好葵太子呢?所以我替葵太子做下了安排,葵太子可以体验另一种销魂,而我也能因葵太子而获财……如此双赢之事,你觉得不好吗?近日来,张、刘二侠每每对你赞不绝口,也已有另外的人慕名而来……如此情形大好,葵太子却为何要悄悄离去呢?莫非葵太子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经阎老板一说葵慕时立即便想起那一黑一白二人来——自从半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开始,这二人便每隔三五日就要来寻他一次!每次都是两个人一起来,而且每来一次,就要变着花样儿的对他极尽凌-辱之事!但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开始对这种变态的游戏产生了反应,不是重拾雄风,而是另一种令人颤栗的快感……他害怕这种快感,他直觉的恐惧这种变化……所以他才要想办法逃走!听着阎老板后面的那些话,葵于泓只觉得恶心无比:“下流……!”
阎老板却淡淡一笑:“曾经你也是嫖客一名,如今自己成了接客的,就觉得嫖客下流了吗?你这样可不行……不过也没关系,你今天晚上有一名新客人,他会教会你接客的人该有的态度”
葵慕时一听此言,顿时面孔一白,声音都颤了:“不……不要!我不要再……”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阎老板站起身来,再睥了葵慕时一眼便往门口走去葵慕时一怔也立即从地上爬起来,赶上两步就拖住阎老板臂膀,惊恐着脸色求道:“不要!我求求你!我不想再那样了!!我求求你放我走……放我走好吗?只要不再那样,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求求你……”
阎老板被葵慕时拖住了步子,没有理会他,只淡淡叫人:“来人”
大门立即被推开,先前的那两个打手和崔嬷嬷就又都进了来崔嬷嬷见状连忙就对打手们吩咐:“快!给我拉开来!”
两个壮汉立即上前,三两下就拉开了扯住阎老板的葵慕时葵慕时还在一边挣扎一边慌乱的继续向阎老板求情,那边阎老板已经直接将他无视转向崔嬷嬷问起话来:“木公呢?可是明老来了?”
崔嬷嬷连忙谄笑回答阎老板:“是,外面说明老来了,所以木公已经去前面迎接了……”
阎老板略略扯了下嘴角:“倒是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