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听到张氏如此说话,心里便十分的不高兴,“夫人,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典型的唱衰党。今日我们赢球,那是实力,又不是运气了。你是没有瞧见琏哥儿在球场上的表现,那球一个都没有进,维多利亚女王的脸色都变了。你可知道大不列颠的蹴鞠,对了,他们称呼那为足球,你知道他们的足球多么的强悍,当年扶桑给他们都踢成四比零,这一次我们竟然进球了,还赢了。下一场我们肯定会赢的。”
“是的,今天我也去看,哥哥踢的不错,太厉害。”
贾迎春此时也走了出来,夸耀起贾琏来,也将当时在现场的一些事情告诉了张氏了。竟然和贾赦描述的差不多了。最终张氏也只好叹了一口气道:“这怕也有运气吧,固然琏哥儿守门收的好,那也要有人进球才对,那个叫君然的孩子,竟然进球了。这可不简单!”就算张氏不看球,对蹴鞠也不太了解,可是对于大不列颠的球队,张氏也是早有耳闻的,毕竟大不列颠球队拿过冠军的球队。
“夫人,那不是运气,我朝蹴鞠队肯定会所向霹雳,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贾赦反正是容不得别人说神舟蹴鞠对一点儿不好,尤其他儿子还是队长了,说不好,就是对他的侮辱。而张氏也瞧出了苗头,见贾迎春和贾赦两人都在这样说话,她也只好作罢。
“时候不早了,大家吃饭吧,明天不是还有比赛吗?下一场对战的是那一个球队?”
张氏果断的转化了话题,果然这个话题贾赦十分的感兴趣了。本来冷场的情况一下子便的热了起来,贾赦十分激动的对张氏说道:“下一场对战的是高卢的球队,小意思了。这一次拿破仑也来了,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贾赦可是记得很清楚拿破仑的嘴脸,他是讨厌死了拿破仑这样的人。
“高卢,又是强队,怎么我朝碰到都是这种强队,不是抽签的吗?”
张氏又开始提心吊胆了,毕竟不管不列颠还是高卢这些都是历史上的强队,都拿过万国杯的冠军,而不是像天,朝的球队,从来连参赛的资格都没有。若不是这一次举办万国杯,可以免试入围,他们连出线的资格都没有了。
“强队怎么了?我们也很强好不好?夫人你切莫长他人威风,灭我们自己志气,你等着吧,我们定胜那高卢,而且是大比分获胜三比零。”贾赦已经开始预测了。
而张氏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颇为不以为然了,她可是不认为贾赦说的都是对的,相反她认为贾赦在吹牛。
“好吧,那我们还是先吃饭吧,迎春你去看看林妹妹可醒了。”
张氏挺着肚子便站起身子来,步入了房间之中,贾赦因担心她便跟了去了。而贾琏则是回到了房间之中,方才他已经接到了密信,这塗海传给他的了。他打开一看,竟然是邀他今晚小亭见。
夜深了,贾琏便出发去往小亭,而等到他到的时候,塗海便已经在那里了。
“十三,你到已经到了?”
贾琏快步走了过来,便将塗海竟是让人摆好酒菜。他见贾琏走近,便也站起身子,伸出手来,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贾琏坐下。贾琏倒是也十分的不客气,便坐下了。
“没想到你想的如此的周全,竟然还准备了这些。”
“苏白叶上校,注意酒中有毒,请注意,酒中有毒!”
脑海之中突然想起了这样的声音,让贾琏大惊,他望着放在他面前的酒杯,又看了看塗海。一直以来,贾琏都将塗海当作朋友,对他几乎没有任何的私心。而且塗海似乎也十分的看重他。只是今日这酒到底是怎么回事?贾琏自然是不害怕这些毒酒的。只是这酒不可怕,人心却是可怕。他和塗海可是过命的交情,没想到此时竟是这样。他顿觉一阵心寒。
来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贾琏才发现这里的人和唐桑磊星球的人有很大的不同,那就是这里的人太会勾心斗角了,而且喜欢事事算计。从荣国府的老太太到地下的王夫人等人,就连他名义上的母亲张氏也都十分的会算计了。而整个荣国府私下的丫鬟婆子那也是各种的算计。
“琏哥儿,今日你带领我朝蹴鞠队旗开得胜,扬我天,朝国威,实在是可喜可贺。”说着塗海便作势给贾琏到了一杯酒,奇怪的是贾琏微微的看了一下酒水,发现这酒水竟然是没有毒的。可是这壶明明是有毒的。
后来贾琏才知晓,这就是所谓的鸳鸯壶,主要是看用壶人的决断,简单的来说,就是这个壶既可以掉出来毒酒,也可以倒出来无毒的酒,两种酒都在这壶中,而选择权便是在这执壶人的手中。
“十三,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不过这一次君然表现的实在不错,他竟然真的踢进去了。没有他的进球,我们也不会赢。”贾琏到底是守门员,既然是守门员的话,最多也就是让人不能进球而已,要是想赢球,他们还真的需要像君然那样的射手前锋。而事实证明君然真的是一个出色的前锋,第第一场比赛他便进球了。而且他的进球也将载入史册,毕竟这乃是天,朝在万国杯历史性的进球,也是在万国杯的第一次进球,意义非凡。
“这个我自然知晓,今日你也辛苦了,朕都看到了。只是琏哥儿,我有一事不明,还请你务必对我说实话,不要骗我。”塗海抬头便看向贾琏,他的眼神有些让人捉摸不透,而且也不似以前的那个样子。
以前塗海是十三王爷,一个好无实权的王爷而已。而现在塗海却不同了,他已经成为权倾朝野的帝皇了,自古帝皇多疑。而且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在历朝都有出现。
这一次塗海可以成为帝皇,贾琏无疑是最大的功臣了。而塗海心里犯的一些心思,贾琏不得而知,他也在等待着塗海的回答了。他想知道为何塗海想要害他,当真人心最是难猜。
“十三,请直说吧。若是我知晓,自然会告知你。”
比起塗海的犹豫不决,贾琏倒是觉得十分坦坦荡荡,高扬着头,直视着塗海。
塗海沉默了许久,便站起来。他抬头先看了一下月色,今日是十五,月亮分外的圆,月色也很不错。
“琏哥儿,你知不知道,很小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望月,那个时候我便好奇,为何有那么多的星星,却只有一个月亮,为何这月亮会这么的亮?”塗海没有来由的来了这么一句,让贾琏诧异许久。
贾琏自然知晓月亮为什么那么亮,那是因为月亮离地球最近,当然他也不会将这些话说给塗海听了。毕竟这种天文上的事情,没法解释,也不好证实。
“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因为月亮特殊,注定只有它一个。而贾琏你也与我的其他臣子不一样,你也是特殊的。我想问你的是,你到底是谁?我只问你这一句,说与不说都取决于你。”塗海说完,便背对着贾琏。
贾琏因此只能看到此时塗海的背,看不到塗海的表情。
周围一片死静,没有人说话,此时贾琏和塗海两人都沉默了。这两人都各有心事。塗海是因觉得贾琏对他有所隐瞒,而贾琏则是因为那有毒之酒。
“下现在这些我还不能告诉你,等到我觉得可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想了许久,贾琏还是觉得不要告诉塗海真相,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想让任何人知晓。
“好,很好,既然你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了。只是我觉得很特殊罢了。而且武艺高强了,真的不像是贾赦的儿子。你老爹什么样子,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塗海再次缓缓的坐下给贾琏倒酒,这一杯酒还是无毒的。
“家父为人确实有些荒唐,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十三,你今日邀我出来,就是为了问此事吗?”贾琏有些诧异了。他也知晓塗海这个人的性格,此人是一个极为谨慎之人。
“自然不是,我是来和你商讨扶桑的事情。”
自从贾琏收拾了扶桑之后,塗海自然是趁胜追击,派了大军去扶桑,今日已经出发了。身为一名帝皇的塗海,自然希望在他有之年,实现四海归一,八方朝贡的盛世,也想开阔疆土,而此时可以收复扶桑这么好的机会,身为帝皇的塗海自然不会放过。
“扶桑如今内乱,而我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大军到的时候,便可以收复扶桑。再者扶桑本来就是我国的国土,十三你好像在顾虑什么?”终于贾琏意识到塗海的不对劲之处了。
“收复扶桑倒是没有什么,我也有信心将扶桑吞下。只是扶桑与拿破仑一直交好,我在担心,拿破仑大将军十分的出色,而且他这一次来我朝绝不是为了看蹴鞠而来,他定是为了其他的事情。我想了一下,其中有两种事情最为的可能,第一便是为了扶桑的事情而来。他以前变与明治天皇交好,此番明治天皇身死之事,他不可能不知,而另外一件事情,便是为了塗震而来。塗震曾在早年游学与高卢,与拿破仑接下了深厚的友谊,而我却将塗震给关关押了。不管这两种那一种可能性是真的,都对我朝不利。”
“拿破仑和塗震认识?”
贾琏还未和拿破仑接触过,对此人的底细不是很了解。
“认识,以前我与塗震交好的时候,他曾经与我说过这拿破仑,乃是一代名将。他虽然未成为高卢之皇,不过现在高卢整个大权都掌握在拿破仑的手中。所以拿破仑我们不得不防。”
塗海这话说完,贾琏便明白了。其实塗海说这些话都是有寓意的,其中之一便是说给贾琏听的,贾琏和拿破仑一样,两人都是大将,而且都手握兵权,贾琏在天,朝的威望也很高。最重要的是塗海曾经也见识过贾琏高超的武艺。对于此人,塗海自然会防范了。
其实这也是因为与本朝的开国皇帝有关,开国皇帝塗大本来就是□□的大将,后来通过兵变,皇袍加身。因而当塗大成为帝皇的之后,对武将就十分的忌惮。对他们也是诸多的猜疑,这直接就构成了一件事情,天,朝就大幅度削弱武将,动用文臣。所以当了塗海他们这一代,军队力量并不是很强,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
今日看球的时候,看看维多利亚女王对塗海说话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了,怎么说塗海也是天,朝的国君,而这里还是塗海的地方,她都能如此的嚣张,足可以说明一家事情,弱国无外交,天,朝过去只能看着大不列颠和高卢说话。
对于塗海这种有野心的人来说,他自然不想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
贾琏理解此时塗海的心情,他想了一下说道:“十三,防范这是必须的,只是塗震如今在你的手上,你若是不交出来,想那拿破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这个自然,只是还有其他的顾虑,塗震,我不想杀他,但是也不知如何处置他?”
这倒不是说明塗海此人多么的良善,他本就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自然不会对塗震手软。不杀塗震,是因为塗震还有用处。
“十三,此事你不应该来问我,你自己便能解决解决这个事情,似乎塗震的身上有你需要的东西对不对?”
据贾琏对塗海的了解,只有这个可能,没有其他。
“果然知我者,琏哥儿也,不瞒你说,塗震的身上当真有我需要的东西。”
之后塗海便于贾琏耳语了一番,他的声音很小,而且与贾琏凑的很近,他的唇边都要贴到了贾琏的脸上了。塗海说话时候,声音细细的,柔柔的,他的声音十分的低沉,也十分的好听。
贾琏不知为何,他心跳很快。
“苏白叶上校,身体有过激反应,心跳加速,建议平复心情!”
终于贾琏激动了一会儿,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恢复好。而塗海已经将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了贾琏。
“哦,竟有此事,塗风的宝藏塗震真的知道吗?”
塗风就是已经失去的老皇帝,这老皇帝生前就没有做过什么好事情,丢下一个烂摊子之后,死了之后,还将国库掏空了,将所有的钱财都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去了。至于这其他的地方到底是何处,无人知晓。本来有人传闻林如海是知晓。只不过林如海现在已经身死了,这普天之下就无人知晓,老皇帝也最终实现他自己的愿望,带着他的宝藏被埋葬了。
只不过这一大笔巨款对于此时此刻的塗海来说,那是太过重要了,如今国库空虚,就连置办这万国杯,也是民众捐款所致。之后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用钱,总不能再像这一次发动捐款,而扶桑那边还需要收编,这到处都是需要钱财的地方了。身为一国之君的塗海也是各种犯难了,其实皇帝不好做。尤其是塗风之后的皇帝。
“应该是知晓的,塗震与我不同,他和塗风两人关系还算不错。而且塗风此人办事情,最是阴险,他定是会留下线索让我们去寻找,这线索不在我的身上,便是在塗贵等人的身上,不过之前我已经查验过,他们都不知晓,现在怕只有塗震知晓一些。只不过他此时始终不言,我也无计可施。想来他是等人来营救,而此时极有可能是拿破仑。”
“你的意思是在说,塗震联系了拿破仑,然后用宝藏为诱惑,让拿破仑来营救他?”这是贾琏从刚才塗海的话中提到的提示。
“恩是的,若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以拿破仑那般聪明之人,断然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了,他是聪明人,从来都知晓该如何去做。想来塗震是给他透露消息。不然一个小小的万国杯拿破仑是不会来的,还有一点,我怀疑维多利亚女皇也应该知晓这宝藏一事。如今的大不列颠越发的无耻,尤其是维多利亚女皇当政期间,更是纵容海盗侵略,简直就是无恶不作。这一次她竟然也赏脸来了,必然也是不简单。”
事实上塗海的分析一点都没有错,不管拿破仑还是维多利亚女皇这一次真的都不是为了万国杯而来,他们都是奔着天,朝的宝藏而来,都想分一杯羹。
万国杯只是他们的一个借口而已,在他们看来,天,朝从来都是一个空架子而已,对付如今的天,朝那是再简单不过了。现在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了。
此时拿破仑正在房间里面思考,他的谋士就站在他的身旁。
“将军,这一次维多利亚女王也来了,这对于我们十分的不利!”
“这话还用你来说,我自然知道不利,解决方法呢?不要竟说这些废话。还有明日的球赛,一定不能输。今天维多利亚女王也真够丢脸的,不列颠的球队竟然输给了天,朝,真的就成了一场笑话。”
想起今天的球赛,拿破仑还对守门员贾琏印象十分的深刻,那个人的反应实在是太快了。同样都是军人,拿破仑也听说了天,朝这个突然横空出世的神将来。
“对了,上次让你查的人查的怎么样,贾琏到底是何人?”拿破仑对于贾琏的认知一直都停留在传说之中。
毕竟贾琏曾经击败过罗刹国的军队,而拿破仑此生一大憾事,就是草遭遇了滑铁卢之战,这是他一声的败笔。所以她便十分的好奇,为何贾琏可以击败罗刹国的军队,而他确实失败了。
“将军,他的资料都在这里了。据我们调查,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父亲更是无能之辈,家里都是一些花架子。如今整个贾府都是靠他撑起来的。对了,他还有一妹妹,名曰贾迎春,是上次棋王争霸赛的冠军,下的一手好棋,至于其他并没有出彩之处。而且贾迎春与他并非同母所出,她是庶女。不过据传,兄妹感情甚笃。”
谋士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诉了拿破仑,希望拿破仑定夺。
“哦,竟是这样,可是为何外界将他传的如此的神奇,明日他是不是也会出场?”
拿破仑之所以会这么问,因为他不知道天,朝目前只有一个守门员,那就是贾琏,即便贾琏是队长,也会有因为要休整而不能出场的情况。
“是,他明天会出场,作为首发阵容,出现在球场之上,将军有何吩咐?”毕竟是跟随了拿破仑多年的谋士,此番见到拿破仑如此发问,自然就知晓拿破仑心里定是有了想法。
“哦,你让队长过来,我还有些话要与他说?”
没一会儿,高卢足球队的队长便出现在拿破仑的面前,朝着拿破仑便是一拜。
“将军,你找我?”
约瑟夫是高卢足球队的队长,司职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