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说法很是中规中矩,倒也没什么真的意义上的伤害,其实在我之后一段经历里,我也的确认知了他的这种相法,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依旧对情感有着那么一点贪心。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解释,我问他:“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他看着我相当的诚恳,他说:“我和白露是不可能的,至于你我还是那句话,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如果说你信我,愿意再给我个机会,我也会证明给你看!”
我静静地听着,让自己沉沦在一种虚空的状态里,集合所有的感官来斯图捕捉着心里最为真实的想法,我想我是受不了的,至少在知道白露的那刻起,我就有了一样的感触,所以我也和他讲的很明白。
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坚持,就像我,是在是无法忍受这样的一种情况,我始终都觉得自己是个遮挡物,谈不上感情,更何况,在你的言辞里,我隐约听出,其实你对我更多的觉得是适合,而不是爱!”
欧寒没有再解释什么,他就那么看着我不发一言,我想我们应该都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更多的只是无奈,好在没有投入过多的感情,不然我想结局应该会难堪不少。
我又愣愣地走回了卫生间,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他追过来,眼睛里有些心疼,他说:“你衣服都湿成这样了,你还穿做什么?会生病的!”
我大方地朝着他回了个微笑,然后缓声道:“我想回家!”
他听完头立马就耷拉了下来,而后低沉地劝道:“就算要回家,也别这样,穿我的衣服吧,总比湿的好!”
我退了一步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直视着他,我也没有什么闲情雅致再去读取他内心的想法,直视在他略显迷茫的眼神里看到了丝丝碎碎的失落,我说:“我觉得我们就这样干干净净地结束比较好,好在,都不曾付出太多,也许在你的世界里,对这样的事有一百种解释,但是对于我,我只是不喜欢这样的一种状态!”
“就因为白露?”
我点了点头,也不避讳,但还是解释了一句:“并不是因为她和你之间的关系,只是在我的理解范畴里无法接受这样的一种对待,或者是我矫情,但我是真的觉得我们不适合!”
他没有再拦我,只是目送着我离开。
我回了店里,店员看见我一身湿有些着急,我没有说什么,自己选了一套新衣服换上。
可能是我的脸色太不好,所以也没人问我什么,但其实我心里并不是很难过,就可能真的因为没有付出什么,所以也就不是很难过。
外面的雨一直没有停,下的像是绝提的水,之前可能淋了雨,所以身子有些乏,店里也没有刻意睡觉的地方,所以我就躲进了试衣间。
身子蜷缩在那个空间里,四周又有些昏暗,我眯着眼睛脑子陷入了空沉的状态,直到有人来喊我,我才下意识从皮椅上站起来,却被来人碰了个满怀。
我迷糊地睁着眼睛揉着头,注目去打量,来人是个女的,穿着一身红色的大衣,里面是黑色的金身毛线衫,一头长发烫成了美丽的大卷,她带着墨镜,围着口罩,我也是一瞬间一愣,直愣愣地问了句:“你是谁!”
她双手抱胸站在那里,从下往上细细地打量了我好几遍,然后悠哉道:“也就多久没见,你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快去拿个镜子照照自己,脸都快成了黄老太婆了!”
我被这熟悉的口味和声音惊住了,像是在做梦,然后竟有些慌乱,我张了张嘴激动的有些发不出声音,伸手去摘她的眼睛,她也没躲,而是自己也把口罩也摘了下来。
是芸芸,芸芸回来了,我看见她的那刻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一下子哭了出来,她皱着眉头来抱我,嘟囔着:“这大白天的又不是见了鬼,你哭什么,多好的重逢的日子,这么久没见到我,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她依旧有着把任何事情都云淡风轻的本领,我推开她拎着手臂就对着她砸了几下:“你这王八妮子,一声不吭就走,我找了你多久?担心你多久?你还会来找我做什么?你压根没有把我当朋友啊!”
她扭着身子多开,略带抱歉的看着我,她说:“婧婧对不起,当初那个时候我真的太无助了,只想躲起来!”
“你要躲起来,去哪儿也跟我说一声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说完想到那一段日子,不禁又觉得委屈。
我自顾自地走了出去,然后她追了过来,我在她迟疑的目光里,看见她对我的那份愧疚,我瞪着她,也不顾周围的顾客,就嚷出了声:“你知道我给你发了多少短信吗,打了多少电话,你走后的时间里又发生了多少事吗,你知道我无助,我孤苦的时候又是怎么熬过去的吗,每一次我不开心你都陪我,然后却在我最需要人帮助地时候离开了,你说你有没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