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睡,那就乖乖伺候爷。”
他话刚刚落,便就着方才的湿润冲了进去。[
“嗯……疼……”
身子有一段时间没有欢爱,他又毫预兆,虽然之前经他爱抚一番,但刚才一番纠结下来,情欲……好吧,看这样子,只是她的情欲去了大半,却被他忽然打开,一时有些疼痛。
与她相反,他一经她的紧致包裹,立刻舒服得喟叹出来,听她叫疼,才不情不愿的停下。
沉醉没好气地往他背上擂去一拳,“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他一点也不生气,低低笑着只管去亲她的耳垂,手缓缓移到她的臀上,撩拨她,“饿了。”
她浑身一颤。
他又粗哑地在她耳边调戏,“今晚让我吃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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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这种话要让她怎么回答?
他虽然这么说着,身体早已忍耐得辛苦,但知道她一时适应不了自己的欲望,仍旧耐心地停在她身体里,唇舌爱抚着她的身子,又拿煽情的话撩拨她……
“你不在时,我每晚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
“这脸长得也不算绝色,怎么身子会这么勾人?怎么也戒不掉。”
“……”
“几日不吃就饿得难受……”
“够了!”她忍不住浑身都在发颤,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话撩拨的还是他其他地方撩拨的,再也听不下去,终于打断,心里一狠,一咬牙,自己主动将腿环上他的腰,“不是饿了?那快吃吧,天都要亮了,天亮不给吃!”
怀陌被她忽然的动作刺激得不小,慌忙敛神,又听她仿佛视死如归的话,不禁低笑,却再不忍耐,就在她身体里进驻起来。
她已经被撩拨得差不多了,没两下便低低呻吟。
他吻上她的唇,吞下她的呻吟……
“爷饿了这么久,不给也要吃。”
云层渐起,月亮也隐了下去,羞了见这一室旖旎春情。
……
同一轮月亮之下,有人欢乐有人愁。
京郊别院。
整个院落都已经沉睡,只除了一个房间,烛光至今未灭。
香荷半夜起身巡视,走至沉鱼房前时,见烛火还亮,立刻放轻了脚步,几乎蹑手蹑脚。她睡觉之前来劝沉鱼早些安歇,沉鱼却是疯狂地往她扔来一个烛台,“滚!”
也幸好她有些功夫底子,躲得快,否则那尖刺的烛台刺到脸上,这一生是毁了。
香荷心中多少有些怨气,但念及沉鱼如今所受,也就忍了。
晚间的时候,怀陌来了。
自从怀陌娶了那沉醉,他来的次数便越来越少,今夜好不容易过来,沉鱼喜上眉梢,立刻就让她去准备,没想怀陌却说不用,又将她屏退,独自与沉鱼在房中。
这一待就快一个时辰,她还特地嘱咐了下面人不许打扰,心中暗喜,以为两人是在房中……
没想,之后怀陌出来,一身淡然,明显不像刚刚享受过后的样子。香荷心道奇怪,就要进门去看沉鱼,不想,尚未踏进房门,沉鱼背对了她,狠狠让她“滚!”
那一声,咬牙切齿,仿佛带了不共戴天的仇恨,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她一凛,不敢忤逆,立刻拉上房门退出去。
就这样,沉鱼一步未出,到了安置的时候,她想去提醒,便是被沉鱼狠狠扔了一个尖刺的烛台。
此刻,香荷自然不敢打扰,放轻了脚步,声地从沉鱼房前经过。
没想,越是想要声,偏偏就弄出了动静。天色暗,香荷没注意到脚下,便替上了早些时候沉鱼扔出来的那铜制烛台。
那烛台被她一踢,便被踢到了柱子下去,“碰碰”响了两声清脆。
香荷心中一慑,正慌乱,便听得“砰”的一声,却是房门猛地被打开的声音。她头皮一紧,还未反应,一只纤细的手掌已经狠狠掐上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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