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她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他抱着她……开始洞房花烛。{免费小说 }舒殢殩獍
他并不将她的衣服脱尽,她身上几乎不能遮掩的大红的兜衣还留着。两人相拥的姿势,大大方便了他的侵进,同时他埋头沉迷在她胸前……
她迷离里微微仰着头,却仍是不忘记狠狠睨他一眼,不悦他的恶趣味。
某人接收到了,却是粗哑一笑,随即缓缓吻着她的脖子往上。他湿热的唇舌一路留恋过她的肌肤,最后落到她的耳边,染着情欲的粗哑的嗓音低笑:“你惹了我,我原本是要拒绝入洞房的。”
拒绝入洞房…嬖…[
到底要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做得出他此刻做的事?他说起“拒绝入洞房”五个字时,身下的动作同时加深。
她浑身一酥,脑子也白了片刻,猝不及防的呻吟溢出,眼睛里的水汽更加浓重。
她咬牙,强撑起理智也要用眼神鄙视他,皮笑肉不笑,“那你现在做什么?廊”
某人一面耍流氓,一面笑着回答她,“洞房,爱你。”
“那还真是为难你了啊。”
“不为难,是你勾引得好,我若是再拒绝下去,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
“其实你可以拒绝下去的,我不会觉得你不近人情。”
“是吗?”沉迷中的男人眼睛里全是妖异的色彩,他微微挑眉凝着她时,眼睛里都能流出邪气来,他缓缓去咬她的唇,在她的唇上呢喃,“嘴硬!我若是不委屈一下自己,假装被你勾引,你今晚可就要哭了。”
沉醉欲哭泪。
爷,你真的可以不用“假装”!
他说完,便抱着她站了起来。她原本要说话,却忽地遇上他有些激烈的幅度,她猝不及防,霎时尖叫了出来。
他得逞一笑,就这样抱着她,一面欺负她,一面走回床上去。
一直没有分开的姿势,两人一起倒在温软的床榻里。
……
于是,某人就这么“委屈”了一整晚,到鸡鸣的时候,沉醉在他身下呜呜哭了出来,怀陌到底忌惮着她如今怀孕的身子,这才放过她。
沉醉一得自由,自己翻了个身,裹进被子里,就此昏睡过去,任他怎么亲吻怎么调戏都没用了。
一夜春宵的男人很是满足,这时连她睡着了下意识躲他侵扰,他也不生气,反而眉开眼笑地跟着窜进她的被子里,涎着脸去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又自娱自乐地亲她。
……
丞相府因为有不好惹的遇坐镇,婚礼还算中规中矩,怀陌得以一早就入新房,总算是愉悦了他自己……和新娘。[
同一天的婚礼,几条街外的虞王府,婚礼却是且只是愉悦了宾客。
文帝赶去主持了大婚,原本还打算多停留,只是大约是多喝了几杯,辛辣的酒刺激了肺,之后连连咳嗽。瑾妃和萧尧不敢怠慢,只得催促着文帝快些回宫,长孙皇后也陪同离开。想当然,文帝若在,那效果大约就和怀陌那边的遇一样,镇在那里,看谁敢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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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一走,场面顿时就彻底疯腾了,几名王爷带头,大臣呼应,生生将天也翻了过来。嘈杂沸腾之声恐怕是方圆十里都能听得见。
尤其是到了闹洞房的时候……
萧景和萧离带头,捉弄人的花样层出不穷,几乎将一对新人折腾得崩溃。萧云罗虽然大气,但到底是个女儿家,又是公主,好几次都险些要大哭了耍赖,将这些闲杂人等全部吓走,全部!
萧尧却看穿了她的心思,在她耳边温声劝着安抚,萧云罗这才作罢,又耐着性子进入下一个被捉弄的游戏。
最后,一直到五更天了,瑾妃看这场面丝毫没有收敛下去,这才不得不端出贵妃的威仪,让萧景一行人散了,她自己亦打了个哈欠回宫,临行前还叮嘱萧尧,明日要记得规矩,带新娘子回宫奉茶。
萧尧送走了瑾妃以后,其他宾客也陆陆续续离开。到他回到新房时,萧云罗已经累得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据说,若是交了损友,新婚之夜是没有办法入洞房的。
……
瑾妃回到宫中时天已经快亮了,儿子大婚,她跟着陪衬张罗,这时才觉浑身疲累。屏退了宫人,自己进了内殿,打算什么也不管,先睡觉。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软塌塌的往床榻走去,然而,还未走到,浑身一僵,双眼猛地睁大,眼神顿时清醒过来。
房中气息不对。
她僵硬地缓缓转过身去,只见一旁的软榻之上,男人正悠悠喝着茶。
她背脊顿时生寒,条件反射地跪下身去,“宫……宫主。”
等在瑾妃宫中的人正是遇,嚣张霸道的神气,他缓缓放下茶杯,似笑非笑,“你可让我好等啊。”
瑾妃连忙道:“属下知罪。宫主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遇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来。
……
同一时刻,养心殿内,存妃正伺候着文帝喝药。复泽忽然进来,附在文帝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文帝听罢,顿时脸色铁青,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存妃紧蹙着眉头,连连为文帝顺气,“皇上莫急,皇上不顾着自己的身子,也要顾着臣妾的感受才是。您这样子……要让臣妾怎么办?臣妾如今什么都没有,只有皇上了。皇上就当是给臣妾的宠爱好不好?多多顾着自己的身子。”
文帝闭上眼睛,粗重地呼吸着,同时沉痛地将存妃的身子揽入自己怀中,长叹,“朕如今也只有你了。”[
……
虞王府折腾得一对新人散了骨头,皇宫里也处处不平静。所以说,这一夜过得最快活的真的只有怀陌和沉醉。
而同是丞相府,怀陌和沉醉洞房花烛夜,小别胜新婚去了以后,大半夜的,小白和小黑脚不沾尘地忙着张罗婚礼过后的事,又是送宾客,又是指派人巡视,毕竟热闹过后,安全也是不能忽略的。他俩人既然都不得闲,其余下人自然只有更劳苦的命。
甚至连庸皎和迦绫两个仿佛置身事外之人,也一夜未睡。
庸皎肩上受着伤,迦绫今日来她这里躲。庸皎心中知道今天是怀陌和沉醉大婚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伤口果真恶化,还是她心中愁苦郁闷,左肩一直抽抽的疼,疼得她脸色惨白,满脸冷汗。
迦绫淡淡瞥了眼床上,冷道:“这么不淡定?他今日娶沉醉,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当初要千方百计求我帮你留下来,今日这场面你却做出一副你承受不住的样子做什么?我又不是怀陌,别白浪费了你这副表情。”
庸皎嘲讽地扯了扯唇,反问,“沉鱼自然不比公主见惯了风浪,大度能容,只是公主若果真平静,今夜又何必来这里与沉鱼相对?如今已经深夜,公主大可回去了安睡就是。”
迦绫被庸皎的话狠狠一堵,一时没说出话来,而后冷哼一声,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