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求求你给我女儿继续打针吧,我朋友马上送钱过来,很快的,马上就到。”402病房内一名披着蓬乱头发、脸色发白的女人一脸焦急地向一名穿着白大褂、戴着一副透明眼镜、胸前挂着听诊仪的男子央求道。
“你们柜台上的存款已用完,没法再接着用药,只有先交钱我才能继续续给你女儿打针。”白大褂慢慢地说。
“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响起,脸色乌青的小女孩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脸色发白、嘴唇发紫。
“大夫,求求你啦,先给我女儿打一针,钱马上到,真的马上就到啊!”女人再次哀求道。
“你都说过几百遍马上到了,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也没见到。我们这里是医院,不是慈善机构,也需要钱维持,没钱没法继续看病,再过几个小时若钱还没到账的话这病房你恐怕都得退出来啦。”白大褂冷冷地说。
“不能啊,这可让我女儿怎么活啊,求求你···求求你啦医生!”女人此时已经无助到极点,纠结、愤怒、无奈,五味杂陈。
啪!
“畜生!”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白大褂脸上,打飞了那副眼镜。
白大褂和那女人同时一惊,两人同时望向病房门口。一个头发凌乱的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出现在两人面前,随即从他身后又站出一名漂亮女子。
“小慧!”蓬发女人朝着女子喊道,满脸喜出望外。
“玲姐,不好意思我来迟啦。”
来人正是金音慧和司马超风。他们一路找来,在走廊上就听到了敞着门的402号病房的对话。见救星已到,蓬发女人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泪水夺眶而出。被打了一巴掌的白大褂此时正趴在地上摸索着自己的眼睛。
终于,他找到了已经满是裂痕的眼镜,踩了踩,架回鼻梁上,可却看不清眼前的东西,看人都有幻影。“你···你凭什么打我?”白大褂抹了抹嘴角一丝红色的液体,又摸摸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痛,明显已经鼓起来了。
“打的就是你这畜生,见死不救,你他妈还有人性吗?这他妈才多大的孩子,你就忍心看着这么小的人儿丢掉性命。还他娘的人民医院,拿点为人民着想啦?一群白眼狼!”司马超风满脸凶相、眉毛倒竖、怒目圆睁,一副杀人的态势。
“我···我···这都是王主任的意思,没钱我也不敢私自给她打针啊!”被司马超风瞪着的白大褂弱弱地说。
“去你他妈的王主任!”司马超风正欲给白大褂一拳。
“咳咳···”刚才那猛烈地咳嗽声又响起来。
“司马超风!”金音慧喊住了正欲出手的司马超风。“救人先!”
“先过去给她打针。”司马超风伸出的拳头瞬间变成了掌,抓住白大褂的衣领凶巴巴地说。
“可是···”白大褂一脸的为难。
“钱我已经带来啦。”金音慧说着伸手从手提包往外拿钱。
“赶紧的,先打针。”司马超风将白大褂拽向病床边。
“好,好,好,立马打针。”白大褂赶紧准备着打针前的准备工作。
交完钱,司马超风折身返回402病房。医生已经打好针,小女孩正安静地睡着。旁边的妈妈握着女儿的小手,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金音慧坐在旁边,两人都沉默着。
见司马超风回来,金音慧开口说;“办妥啦?”
“除了药费外,剩余的钱都存进医院的账户上了。”
“谢谢你!”金音慧旁边的女人感激地朝司马超风望着 。
“我的好朋友兼同事--许玲。
“徐老师!”司马超风朝许玲点点头。
“司马先生,非常感谢,谢谢!”
“玲姐,司马超风很快就是我们的同事啦。”
“哦,那敢情好。”
“喂,我说金同志,我可没说一定会去当那什么劳什子体育老师。”司马超风撇嘴说道。
金音慧看了看司马超风,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