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贵诚没觉得这话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姓黄,我爸爸当然也姓黄啦。司马老师瞧你这话问的,像一点都不了解中国传统习俗你的外国人一样。”
黄应生一直找机会揪司马超风的小错,逮着这机会不肯错过,讽刺一下。
黄雨欣颇为不满地瞪了两眼黄应生,估计这么多人在场没说什么。
黄应生装傻充愣仿佛不明白黄雨欣的眼色,接着以带点戏谑的口气说:“拉菲知不知道,司马老师可有喝过?我倒是跟着我爸喝过不少回呢!”
“噢,呵呵···”
司马超风此时一点都不介意黄应生的无礼,反而因知道了黄应生的父亲是黄义明而显得有几分高兴。
刚才黄应生贬低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黄贵诚虽然小有不爽,顾及情面他没说什么。现在黄应生对司马超风不尊重,他明显拉长了脸。
黄应生不傻不痴,黄雨欣的瞪眼可以无视,黄贵诚不高兴了可不太好,立马住嘴。
从刚才一进门,黄家夫妻俩就对司马超风格外的热情尊重,这一点另黄应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对这个经英高中没来多久的体育老师这般礼遇。感觉司马超风不像是什么有钱、有来头的人物,望了一眼对面的黄雨欣,信心又足了几分,夹了棵青菜放进嘴里发出咯咯的舌头卷动的声音。
“伯父啊,黄应生是你们家什么亲戚么?”司马超风问。
“他才不是我家亲戚呢!”
没等黄贵诚开口,黄雨欣先抢着说了。
“雨欣!”
黄贵诚语带苛责等了女儿一眼。
“本来就是嘛!”
黄雨欣撇撇嘴,一副我没错的表情。
邬青梅在桌子底下拍拍女儿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多说。
“哦,是这样的:应生他们家以前和我们都是同一个村子的,后来我们两家都搬到这广源县来,是同姓家族。”
“前些日子他爸还和贵诚有生意上的联系呢!”邬青梅插了句。
司马超风淡淡哦了一声,一副随便问问的样子,谁也没看出来他是有意打听这些。
窗外凉风阵阵,酒罢饭毕,司马超风起身告辞。
“我开车送你吧!”
黄贵诚站起来,满口酒气。
司马超风望了一眼有些醉的黄贵诚,微笑着婉拒道:“伯父,刚喝完酒我想自己走走吹吹夏风。”
邬青梅刚听说自己丈夫要开车还有些担心,现在看到司马超风这样通情达理,放下心来。
“那···雨欣你送送司马老师吧!”
她觉得这样既避免了丈夫开车,又不失情理,是个折中的好办法。
“嗯!”
妈妈这样的安排黄雨欣欣然接受,高兴地点点头。
“呃,那个···我开车送司马老师吧!”
在一旁一直观望的黄应生主动请缨。
“谢谢你啊黄同学,不过老师还是想吹吹风!”
“你我们就不用送啦,你自己开宝马回去吧。”
黄雨欣见黄应生没有要走的意思,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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