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梦欢打量司马超风一眼,钻进保时捷内,开车走了,留下司马超风和胡雪儿两个人在桥上。
司马超风这次很贴心、很绅士,“雪儿,我送你回去吧!”
她咬着嘴唇,轻声“嗯”了一下,算是同意。不用她开口,司马超风主动请缨,正合她意,刚才吐得太厉害,现在身体乏力感觉有点虚脱。
返回的路上司马超风没有像刚见面时那样胡扯,车子开得很平稳。
胡雪儿有些意外,这个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啦。她的头靠在副驾驶的座上,安静地看着前方的路面。
司马超风很认真地开着车,特意把车子放慢速度,照着直线开,没有什么颠簸和摇晃。他考虑到旁边的胡雪儿这会儿身体肯定很虚弱,需要休息,车子开稳点对她有好处。他也是特意不说话,让她安心休憩一会儿。
司马超风的一前一后反差巨大,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刚遇上那会儿他嬉皮笑脸,胡搅蛮缠,不讲道理,这会儿竟如此安静,连话都不说一句。
她看了几眼司马超风,胃里涌起很难受的感觉,眯上眼静静的休息。
“到了。”
司马超风轻轻推了推有些犯迷糊的胡雪儿。
她慢慢张开眼,手在上面揉了揉,看看旁边的那栋大楼,“这么快就到啦!”
胡雪儿看了一眼司马超风,“你等我一下。”
她没有急着去停车,而是进了酒店。
司马超风在她身影消失之后,从车里下来,走了。
几分钟过后,胡雪儿从酒店出来,手里拿着一叠用信封包好的五千块钱和一张十万块钱的支票。五千是之前说好的赔偿金,这张十万的支票是为了感谢司马超风帮她赢得比赛,还有送她回家的酬劳。
她走到车前,发现里面没有人,问门童,门童说人刚才就走啦。
司马超风再一次让胡雪儿有些意外。他根本就没打算要钱,只是一时兴起和她胡扯闹着玩的,这种敲竹杠的事他怎么可能会做呢,而且是对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胡雪儿怔在原地,小声说:“他钱还没有拿呢!”
她现在有些后悔,从看到司马超风那一刻起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甚至是对他藐视加鄙视,不屑一顾。现在后悔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刚才就不知道问一下呢!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当你对自己反感的人一直漠视,对他不屑一顾理都不想理的时候,你不会在乎他做了什么,做的事情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当,突然某个时刻,这个人很真诚很自然的一反常态做了一件令自己很感动很意外的事情,自己对他的感觉也跟着出现了极大的反差,这个时候猛然发现原来他并不是一无是处,可以让自己这么感动。
胡雪儿此时正是这样,对司马超风的印象由之前的很坏一下子转变为不错,出现了极大的反差,她甚至想现在司马超风重新出现在她面前,这次,自己一定会记住他的名字和他的相貌。
司马超风把飙车这件事情没有放在心上,有的美女,碰上了,一块儿说说笑笑,闹一闹也就一飘而过,无需放在心上,因为自己的生活中基本上和她们没有什么交集。
司马超风坐在返回住处的车上,开始回味这有趣的一天,被带进警局坐了坐,晚上又碰到了两位绝色美女,还小露身手飚了一回车,这算是应证了那句话,“否极泰来”么?不过,貌似进警察局算不上是“否极”,自己只是进去走了一遭然后又安然无恙的出来了,还和警花玩玩儿暧昧,晚上倒真的是“泰来”,桃花朵朵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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