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顶着鸟窝头,打着哈欠进卫生间,却发现有个阿拉丁神灯似的大胡子在好奇地臭美照镜子,瞌睡顿时被惊走了。
看样子,这家伙是注定赖着我了!
我揉了揉头,打算带着凯撒吸血鬼重新换一身行头,顺便解决他特殊定制的“床”,刚进理发店,电话就响了,是急案。
公事和私事电话的铃声,我都有做明显的区分。
听到手机铃声的那刻,我就预感有非常棘手的事情发生了。
回来当天,我虽然和所里有联络,但照理说我还在休假期里,如果不是紧急的事情,他们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我的电话。
果然,电话那头小梅的语气很是严肃。
“嗯……嗯……”我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神情越来越凝重。
理发小妹已经开始给凯撒洗头了,我抽了张钱,匆匆过去把钱包给了凯撒,焦急地在理发店门口拦出租车。
这个地段很难可以拦到车,我正考虑跑一段路,恰好看到一辆警车开过,我立刻冲过去阻拦。路人都一副疯了也别找警车碰瓷的表情看着我。
在驾驶座小伙错愕的眼神中,我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开车,去xx街道xx公寓。”
小伙熟稔地踩了油门:“你就是法医部之花江一燕吧?”
“你怎么知道?”
他指了指我挂在脖子上的牌子,我面露羞赫。
命案现场的警戒线一旦拉起,无关人员谁都不能进。出案子挂身份牌几乎成了我的惯性动作,我居然给忘记了。
我做事有时候风风火火,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被我吓到。
“诶?你好眼熟?”
在法医界混久了,我也合作过很多破案王、警局名人,几乎每个都叫得上名字。我看对面的人眉清目秀中混着一股凌然正气,显然不是一般人,而且还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但就是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
他搓了搓后脑勺,笑得有些腼腆:“我叫马双杰。”
“啊!”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b市的警局精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