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摆摆手：“先说说你这次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额？”白露觉得老李的问话有点笼统，他问的是这次的任务跟以往相比不一样，还是别的什么的？
但老李甩了一个问题后，便不再多做解释。看来这是让她自己去悟了，于是，白露沉下心仔细体会：
其实。今天通过辰光引牵引精神体进入虚空时，确实有种和以往不同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以往进入虚空时，很明确自己是精神虚体，就像一个飘忽的存在，而这次，她却明显感觉自己的虚体凝实许多，非要形容的话，那么，原来叫二维平面线条人，现在的自己有点像三维3d立体人。
这个说法有些奇怪，但仔细观察自己身体的白露一时还真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她张开手掌，然后再紧紧握拳，猛地挥拳出去。
“嘭。”有什么东西砸到墙上的声音。
白露又试了几下，最终确认是自己挥拳所造成的，猴赛雷！好神奇啊！
压抑住心中的小激动，白露回复老李：“我觉得自己的精神体有点由虚化实的趋势，额，也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
“嗯。”老李听完白露的话才再次开口：“你试试往我身上挥拳。”
“啊？这样不好吧。”白露有点犹豫，因为她刚才似乎能对着空气造成冲击力。
“赶紧试！像对着仇人一样试！”
“好！”上司都发话了，再犹豫就是矫情了，白露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老李用力挥拳。
“咚”地一个闷声。
白露收回拳头，面部僵硬，因为她挥出的拳头太有力了，但这不是问题，重点在于，她的拳头好痛!有种砸到实心铁板的感觉！
仔细看看自己的小拳头，哎呀嘛呀，是真疼！
“老李？你…你是实体？”白露惊问。
“不，这是虚空，我自然也是精神体。”老李强调。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有种砸到实体的感觉？不……不是实体，是比实际*更为凝实的存在！”
“不错。”老李开启教学模式：“每个人都具备进入虚空的条件，但是，只有在媒介牵引的条件下才能真正进入，当然，世界上的大部分人压根就不知道虚空的存在。”
白露点点头，她以前的确不知道“虚空”这玩意儿。
“小露，你的牵引媒介是辰光引，但起初进入虚空的精神体太过虚弱，活动的时间和范围非常有限，因此，公司在新业务员的辰光引上施加了了保护罩，也就是说，你现在所处的这片虚空具有防止外界攻击的结界。”
“结界？”
“是的，精神体攻击要比*攻击更为严重，*损伤可以借助科学医疗手段恢复，这么说吧，在未来时空，可以通过细胞克隆的方式更换衰竭的身体，简单的说，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那么就都不是问题。”
“这么酷！”白露惊呼：“那岂不是科幻片里的情节！”
“这个时空的科幻片所设想的依旧太过局限，不过，真要是给你找个具体的形容，那么倒是可以作为参考。”老李对2015年的科学幻想依旧保留观点，约莫着依然觉得太低级了吧。
话说，老李您本尊到底来自哪个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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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第一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