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链子确实是丢了,在我跳下东凌国城墙的那一刻,它就彻底的断了。
“对,丢了。”我老老实实的回答,这种事情撒谎也没用,只要他看一眼我的脚腕就会发现不见了。
虽然已经丢了一个月了,但是那痕迹却依然存在。
十几年的印记,也许这一生都去不掉了,那一圈皮肤,明显要比其他地方白许多,并且,凹进去。
“过几日,我去雪山给你求一根。”赵无欢的话仿佛是一句咒语,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从心底里排斥带那条脚链。
不说那条脚链对我自身而言是多大的束缚,是多大的耻辱。很小的时候,因为走路发出叮当的响声,不知道受过了多少人的异样的眼光。
我无数次的问母亲,我能不能摘掉它,母亲都说不可以,这是我的命。
我不懂什么叫做命,爱的人全部死去就是命么?
从一周岁生辰那天带上它,从来没有摘下过。就因为那个道士说的那句话。
这脚链可以锁住我的煞气,不让它危害我爱的人。
可是,最后云旭尧死了,我父母死了,我全家都死了,就剩下了我和赵无欢。
我再也不要相信那条链子可以锁住什么,因为,他们都死了。
赵无欢还活着,这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最爱的人了。
“那好,我们不带了。”赵无欢说到。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这样,无限制的满足我的要求,不管我说的是对是错。
我也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chong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