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律川坐在桌前,叼着烟,手里将一张麻将牌狠狠地甩在桌上,抬头对着言易山说:“大哥,你今天是不是开挂了。”
霍琰也是被打得气焰全无,声音有些戚戚然,“大哥,你要吃通我们,也等二哥来了一起啊。”
沈凉城看了看手中参差不齐的牌,眼神幽怨的看着霍琰,“你傻啊,二哥的牌技,无人能敌,大哥就是要趁他不在耍耍牌威。”
沈凉城的话,让言易山很不爽,眼神凌厉的瞄了他一眼,吓得他小心肝乱颤。然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摊牌,语气冷冷的说了句:“十三幺,胡了!”
顾律川看着一排整齐的zì模牌,猛地呛了口水,连续咳嗽了几声,才稳住,苦着脸,“大哥,不用这么坑弟吧?”
霍琰与沈凉城顿时“噗”的一声,内伤,趴在牌桌上,连翻白眼,哀嚎不断,“大哥,不带你这样玩的啊!”
言易山面色沉静,端起手边的红酒,轻轻的嘬了一口,眼神晦暗不明,摆明打击报复,挑着眉,冷冷的说:“码牌,继续!”
已经输得惨不忍睹的沈凉城,立刻向盛世打电话求助。电话一通,沈凉城酝酿好情绪,正准备控诉言易山的惨无人道时,那边却传来盛世冰冷的声音,“今天不过来了。”
沈凉城一听,顿时哀嚎遍野,“二哥,你言而无信啊!求把跑车开来安慰安慰弟弟受挫的荷包啊!”
那边盛世的语气穿过电波,不耐烦的说道:“废了。”
“废了?车废了?怎么就废了呢?”沈凉城拿着电话,痛心疾首的说:“二哥,你会遭天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