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严舆已败,严白虎短时间内无力出兵乌程。此时应建好就收。将主要精力击中到乌程治理上来。
只要咱们安置百姓、繁荣贸易、加强军备,乌程就会蒸蒸日上。到时着急的自然就是严白虎。
逼严白虎劳师远征,我军以逸待劳,何其妙哉?
而此时强行夺取余杭,就会逼严白虎决战。严白虎虽丧失五千精锐,但主力未失。
就算我军有余杭城防,但严白虎势重,日夜攻打,最后只怕难逃两败俱伤之局。
到时只怕要为他人作嫁!”
乌程县衙,诸葛瑾神色激昂,面红耳赤。
诸葛瑾在历史上以胸怀宽广、温厚诚信而闻名。他同孙权无论是谈话还是劝谏,从来不急迫直言。
而是稍微表现处自己的倾向,大略道出自己的意图,到为止。如果与孙权心意不合,他就会放弃正在进行的内容而转向其他话题。
通过旁敲侧击的方式,逐渐引导孙权的想法。而这一世,自从他与刘基相遇之后,也一向是表现的从容不迫,这让刘基尤为欣赏。
但此时,即便是性格沉稳的诸葛瑾也变得激动如斯,可见此事之事关重大、情况紧急。
相比诸葛瑾的焦躁,刘基却是一片坦然,安安稳稳的坐在首位,笑道:“子瑜兄莫急,余杭之事我已成竹在胸,此战不但不会为他人作嫁,还会成为我军横扫严白虎的契机!”
“奥,主公此话何解?”诸葛瑾问道。
刘基脸上闪过神秘的微笑,道:“此事我就要卖个关子了,并非不信任子瑜兄,实在是这件事便是告知子瑜兄,子瑜兄只怕也不会相信。所以,请子瑜兄拭目以待便是。我不会拿自己的基业开玩笑的。”
“这,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祝主公谋划得当了。”诸葛瑾苦笑道。
不过听刘基这么一,诸葛瑾倒也略微放心了些。他最怕的就是诸葛瑾因为接连大胜,利令智昏,做出这种不经头脑的事来。
既然刘基对局势已经有清醒认识,他便也不太担心了。毕竟,刘基不会拿自己辛苦打下的基业开玩笑的。
他会这么做,肯定是有着用意的。至于这个用意不肯告诉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目前还不适合知道吧。
刘基头,道:“子瑜兄,严舆已败,乌程民心稳固,正是治政之时。接下来我想收拢流民,建设乌程,你看如何?”
“正当如此。”诸葛瑾叹了口气道,“此时正值深秋,正是组织民众,开垦荒地之时。荒地开垦出来,明年春耕便可播种,等到秋收,百姓有了自己的粮食,民心就彻底稳固下来了。只是不知主公手中有多少粮草?这将决定咱们能安置流民的数量。”
着,诸葛瑾还偷偷看了刘基一眼。起来,刘基前往乌程的时候,军中并没有携带粮草啊,可来了乌程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为粮草担忧过。真不知他哪来的粮草。
刘基被诸葛瑾望的心中一虚,他自然不会告诉诸葛瑾,自己身怀系统,可以随时从系统中卖粮,只要金钱不绝,便粮草不净。
只是此事却又不好糊弄过去,当下只好含糊其辞道:“子瑜兄就不必为粮草担忧了,此事我自会解决,子瑜兄只要尽力招募流民就是。”
“如此那就仰仗主公了。”诸葛瑾此时已经知道自己这个主公秘密颇多,见他不想,便也不多问,只是拱拱手,便下去安排工作。
看着诸葛瑾走出县衙,刘基暗暗吐出一口气。
系统的种种奇异之处影响越来越大,想要隐瞒下去越来越难了。而像诸葛瑾这种亲近之士,更是早已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