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莹的衬衫扣子没扣上,徐民成拖着她的胳膊往外拽的时候,她的袖子被扯下了一大半。
圆润又白嫩的肩头露出来,徐民成移不开眼。
被徐民成这么一盯,沈莹才意识到自己的衬衫掉下来了。
她连忙抬起手来拽起衬衫。
沈莹刚拽起来,徐民成又给她拽了下去。
沈莹不耐烦,准备骂的时候,徐民成用一只手把她的双腕反剪到了身后。
沈莹想动腿,徐民成用膝盖顶住了她。
徐民成把沈莹的衬衫拽下来,两头的肩膀都露了出来。
衬衫半挂在她身上,虚拢着。
徐民成低头,用嘴唇轻碰了一下她的肩膀。
沈莹激动地叫出声来:“你别碰我!”
徐民成像是没听到一样,将空出的那只手覆上她的胳膊,轻轻地抚/摸。
沈莹的身上烫得厉害,肌/肤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徐民成声音粗哑地开口:“别乱动。”
沈莹骂他:“你不要脸!”
徐民成说:“早就不要了。你还指望我这种人要脸么。”
沈莹是娇生惯养的小姑娘,就算徐民成是艾滋病病人,她力气也敌不过他。
徐民成的手很快就伸到了她的吊带衫里。
沈莹说:“你再继续,我就报警。”
徐民成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他把手抽出来,为沈莹把衣服整理好。
沈莹慌乱地低头扣扣子。
徐民成抓住她的手,说:“不用扣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沈莹回他:“如果你做什么,我一定会报警。”
徐民成说:“我只想让你陪我走一走。”
沈莹说:“好,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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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正是昼长夜短的季节,吃过晚饭,天都没有完全暗下来。
沈莹和徐民成两个人用了十几分钟走到了外环路上,期间谁都没和谁说话。
走着走着,就到了那天坐过的石头上。
徐民成拽着沈莹坐了下来。
沈莹穿着牛仔短裤,坐下来的时候,裤子往上缩了一大截。
白/花花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
沈莹个子不高,但腿和身子的比例极好。
她的腿型随了她母亲,骨骼细、肉饱/满又紧/致。
不会很骨感,看起来又长又直。
徐民成把手搭在沈莹的腿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如果可以,他想上,真的想上。
沈莹正准备呵斥徐民成松手,就听他问:“今天去村子里都采访什么人了?”
沈莹说:“采访了一下村长,还有村里的防疫站,然后还有一些艾滋病家庭。”
说起来自己的工作,沈莹兴致很高。
徐民成就知道会这样,他发现了,沈莹只有在谈工作的时候,话才会变多。
他很讨厌记者这个行业,但是为了让她多说话,他只能谈这个。
徐民成问:“今天哭了么?”
沈莹摇摇头:“没哭。我们老师说了,好记者是不会在采访现场哭的。”
徐民成抬起手来,摸到她的脖子。
“这句话的依据是什么?”
沈莹说得起劲儿,没在意徐民成的动作。
“因为报道是客观的、公正的,不可以带个人感情。带了就不是新闻了。嗯……”
沈莹话音还没落下,就被徐民成的手挠得发出了一阵轻哼。
徐民成还在问:“那为什么采访我的时候哭了?意思是,你对我带感情了?”
沈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目色惊慌地看着他:“你手别挠了……我怕痒。”
徐民成没反应,“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沈莹保持理智,对他摇摇头。“那天是因为我心情不好才哭,跟你没关系。”
徐民成低头,用嘴唇贴上她的脖子,轻轻地呵着热气。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再这样我真的报警了!徐民成你别碰我行不行!我觉得你特别脏。”
徐民成的一切动作都在沈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收手,自嘲地笑了一声。
过了一分钟,徐民成看着沈莹,对她说:“以后不会了。放心。”
“没有以后!”沈莹下意识地反驳他:“我们两个,绝对不会有以后。”
徐民成还是在笑。
他问沈莹:“你还记得你那天说过的话么?”
沈莹摇头:“我不记得了。”
徐民成说:“我给你复述一遍。”
沈莹没有说话。
徐民成说:“你和我说,别总是说自己没以后,你把你的以后给我。这话你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沈莹从来就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承诺过的事情,她绝不会忘。
见沈莹不说话,徐民成捏起她的下巴。
“看着我,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沈莹笑着说:“不记得了啊……又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哪里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