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浮过她在他身下至极痛苦的模样,他墨黑的眸子黯然无光。
他不想她再痛。
墨小然心跳如擂鼓,明明曾经那么害怕男女之事,这时心里虽然同样抵触,却另有一种让她无法拒绝的**在滋生,强压下那久违的恐惧,纵容那抹渴望一**漾开。
他凝看着她的眼睛,看见她眼里的纠结,俯身再度吻上了她,动作温柔得比那女儿红更加醉人。
温热的呼吸轻轻拂在她的脸庞上,软软痒痒,把她的心也拂得软了,不再抗拒,任自己软在他的怀中。
长发如黑缎子一般滑下,美得让他心醉。
她刚刚出生,被抱到他怀里的那一瞬间,他就喜欢她。
即便那时,他还年幼,不懂男女之情,却感觉自己和她这一辈子都将纠缠不休。
后来看着她长大,即便是她瘦弱得可怜,却仍然越来越美,越来越让他割舍不下。
他是她自己选中的夫君,而他是她的夫。
本是亲密无法间的身份,却成了他们之间不可以跨越的坎。
这一切,终究以她的失忆而埋藏。
墨小然,既然不再记得以前,那么就从现在起记住--我容戬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他的手又再覆上她的乳,手指轻轻捻搓,让她变得更艳更挺,在墨小然渐渐地迷失在他的温柔里以后,手掌慢慢滑下,蓦地两指挤进她的身子,却紧得不能深入,滚烫紧致的包裹着他的手指。
他的眸子骤然一黯,她这般幽窄的不可思议,真不知是如何以处子之身,承受下他失控的强行掠夺--他真伤她太深。
也难怪她那般恨他。
痛!
她的身子赫然僵住,手指掐进他的肌肤,惊恐地睁大眼睛,向他看来。
他长年拿武器的手,带着茧,比一般粗砺许多,而她又极少经历男女之事,幼嫩至极,进出间,那些薄茧像是要划破她的身子,她如何不痛?
但如果她连手指都不能承受,怎么承受得了粗壮过寻常人许多的他?
他想要她,从她回来,第一眼见见她,他就想要她。
怜惜她这次,不知什么时候,才再能碰她。
他不愿放弃。
他不动,也不退出,只是轻轻吻上她的眼,温柔地像怕重上一点,就再弄痛她,轻声道:“别怕,过了这次,慢慢就好了。”
那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脑海里浮过他兽形的模样,巨形庞然之物,强地地进入,还没有碰到她那层膜,已经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恐惧瞬间袭来,不知为什么,和那次一次,那种极度的恐惧好像不仅仅是因为当时,而是来自更久远以前。
似乎在更早以前,曾承受过,比那次差点被他的兽形强暴,更刻骨铭心的痛楚。
“停下。”她咬唇忍着那痛,“你去找别的女人吧,我做不到。”
只要他肯,又有女儿红抑毒,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想臣服于他的身下。
他眸子蓦地一冷,冷冷地迸出四个字,“我只要你。”
墨小然怔住,与他四目相对,他的眸子沉如古井,透着不容人抗拒的坚毅。
“墨小然,我只要你。”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她感觉得到他怒了,但他却压制着怒气,温柔得不让自己的怒气,伤到了她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