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冬凝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浑身冰冰凉凉的说不出来的冷,她脑子里也乱糟糟的,很多事她串不起来,觉得哪里出了岔子,又好像没有。
这会儿她总算是终于明白,他说的那些话。
原来,是指的这个。
她听得迷迷糊糊,一直就没明白过来。可想过来后就突然觉得好笑。
他是凭什么生气,她自己身体她愿意怎样就怎样,跟他有什么关系?
嘴巴张了张,顾冬凝半转过身体望向墨成钧,声音艰涩,“你是说……我做过处女膜修复?”
男人眸色瞬间暗下去,那种郁闷的感觉瞬间又要翻腾而出,她的头发并未擦干,水珠落在她肩头湿了大片浴袍,这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可墨成钧突然就从心底里厌烦。
那种矫揉造作,装模作样的女人,他从未像此刻一样彻底排斥。
“吃完饭我会离开,你要想继续在这里也可以,房间保留到明天早上。”墨成钧扭头往外走,声音冷淡,也不屑跟她再讨论这样的问题。
顾冬凝松开手里床单一角,它就那么落在地板上。
手指拢了下自己脸侧的发丝,别到耳后,她深深吸了口气,床头上放着个袋子,顾冬凝走过去知道他已经让人送过来换洗衣物。
她换好衣服出来,墨成钧手指勾着个钥匙环,“给你的。过几天让宋铭海过到你名下。”
兰博基尼。
这就是差距吧,她买身名牌衣服还要琢磨,可他们就这样拿这东西作为赌注。
有时候,顾冬凝在想,到底是豪门和豪门不同,还是男跟女不同。
但这种事情,总没有一个足以衡量每个家族的标杆,她从他手里接过车钥匙,掂在手心里看了许久,顾冬凝嘴角缓缓勾起个笑,她眯着眼,清冷眸光落在他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模样竟是分外夺目。
顾冬凝脚步踏出去,站在他面前,伸手拉过他的手掌,钥匙啪的一下放在他的掌心里,“就当你的嫖资。”
她挑着眉笑,不给他反应机会就往外走去,可到底两腿不是那么爽利,尤其还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就失了那么份气势。
墨成钧被她这句话给刺激的几乎失笑,他把兰博基尼的钥匙拿在手心里抛了两下,看她走路小心翼翼的模样突然暧昧扬声,“那我就收下,下次想要了别忘了找我。”
“服务太差,我找谁都不再找你!”
顾冬凝气的回了句,啪的一声用力拍上门。
这辈子,她最恨的一种东西就是酒。酒后乱性这种事居然发生在她身上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