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打斗的很是激烈,而就在他们脚下这间屋子里面却是另一幅景象。
屋内,若不细看,绝看不出这间屋子里此刻是薄烟弥漫,那薄且透的白烟弥漫整个屋子,不论里屋还是外屋,一个也没漏掉。
这间屋子的外屋软榻之上,一个看上去尚年幼,但却长相不俗的女子平躺着。
从那女子放在软榻旁的衣衫,与榻前摆放整齐的绣鞋能看出,她定是这屋子主人的贴身丫鬟,而她之所以会歇在这软榻之上,想必是在为自家主子守夜。
她看上去像是进入深眠状态,只不过,她脸上泛着的红却显得很是异常。
没多大一会儿,她便出现了反常,睡梦中她且显得很是烦躁不安的样子。
紧闭着双眸,潮 红的小脸,素手狠狠一掀,原本盖在她身上的锦被便被她粗鲁的一把掀翻在地。
很显然,哪怕锦被被掀去,她却并不满足于此,迷糊之中,她又开始撕扯身上的中衣。
在这寒气袭人的深秋的夜晚,一chuang锦被都不足以令人觉得温暖,更何况,她还想要撕去那轻轻薄薄的中衣。
小丫鬟的脸上越来越红,仿佛能滴出血来,甚至,从她那挺 俏的鼻头上还能看到一丝汗珠。
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更是溢出一声声令人遐想的口申口今声。
而与此同时,在与她一个屏风相隔的屋子里面,她家主子的情况与她相差无几,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屋内,奢华的摇步chuang上,娇 媚的女子不止chuang褥凌乱,就连她身上本就薄透的中衣也早就被扯开,露出她那性 感的锁 骨,大红色的肚 兜根本掩不住她发 育良好的美好。
随着她无意识的拉扯,xiong前大片的雪白露了出来,松散的秀发如丝绸般散落,额前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于脸上,更是增添了几许香 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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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美好,屋顶上的人自是不知,又或者说,不是不知,而是无暇顾及。
屋顶激烈的打斗仍在继续,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占尽优势的黑衣人,在煜熠与一诺的配合之下,渐渐的处于劣势。
黑衣人中,疑似领头的那人,用他们特殊的方式引来了同伴的关注,只见他们相视一眼,然后坚定的点了点头,好像达成了某种共识似的齐齐向煜熠和一诺袭来。
除了死去的六人,余下的七人一字排开,然后呈圆圈将煜熠和一诺团团围在中央,齐齐挥剑,很有默契的果断再次朝他们袭来。
面对这种避无可避的袭击,一诺慌了,与此同时,无力感油然而生,甚至有了一种对这个世界的不舍感。
死定了,看来今天他们是逃不掉的了,还说什么要找到办法回去呢?
这下好了,回不回得去不用想了,就连活都没机会活下去了。
顿时之间,那个遗憾,那个不甘全部袭上心头。
就连心里的怨恨也不自不觉得冒上心尖。
“看吧,都怪你,天寒地冬的,大晚上跑什么跑啊,这下好了,小命难保了吧,我就算了,小命一条,可有可无,可是你呢,你若是死了,你的理想,你的抱负就没机会施展了,你想要保护的人再也保护不了了。”
一诺心里的怨恨不少,甚至,她将这次遇险在心里全部算在了煜熠头上。
她也想不顾形象的将他破口大骂一顿,可是,等到开口的时候,她突然又心软了。
他也不知道会遇上这种事情的不是吗?或许,他今晚带她来这儿,是真的有事儿,绝不是成心的想要害她。
毕竟,两人相较,他自己的命更为尊贵些不是吗?
再说了,他疲于应敌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要护她周全,否则,以他的本事儿,就算重伤未愈,想要安全逃身又怎会逃脱不了。
“傻瓜,你也是我想要保护的人,我若连你都不能保护好,有什么资格跟你死在一起,若真那样,就是做鬼,我也只会觉得愧对于你。”
在阵阵剑气袭来时,他还心情颇好的,满眼chong 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头,笑言道。
他并不觉得他们会如此倒霉,命丧于此,今日之所以带她前来,是想请她看场好戏,替她出口恶气。
只是,现在看来,他似乎计划的不够周全,又或者说太低估了某些人想到除去他的决心。
她也是他想要保护的人?生死关头,这样的话无疑是最动听的,胜似这世间一切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