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花魁突然嘿嘿一笑,“雪姨你是说的睡觉么!嘿嘿,雪姨那做梦算不算?”
“做梦?”袁雪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呵呵,花小子,那你梦见和哪个呐?”
“我……我……”花魁嗫嚅着,“雪姨,我说出来你不许笑话我哈。”
“哎呀花小子,你这是咋啦嘛!”袁雪似乎又点等不及了,“说嘛花小子,雪姨咋会笑话你哩,雪姨不会笑话你。”
“那我说了哦雪姨!”花魁鼓足勇气,“我梦见雪姨的后面呐!真的雪姨,我梦见雪姨后面那里有朵鸡冠花。所以我……嘿嘿,原来雪姨那里像花呢。”
“花小子,你是说雪姨……雪姨那里像朵花?”袁雪猛的一惊,几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呵呵,花小子,你晓得吗,雪姨……”袁雪说着,居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原来袁雪曾经因为错把自己的内裤放在老公谢明义的枕头底下,结果被谢明义狂扁了一顿。谢明义不仅打了袁雪,还(骂袁雪那里丑死了,像一堆黑咕隆咚的臭猪屎。为这个袁雪哭了好久,自卑了好久,差一点就对男人失去了信心。
听着袁雪的叙述,花魁不太理解谢明义,“咋能说那东西丑呢?分明就是好东西嘛!呵呵,啥眼神嘛!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花魁小声的嘀咕着,而袁雪却更加哭得伤心了,居然趴在了花魁的怀里大哭起来。
袁雪哭着,一抬眼见花魁正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于是忙从花魁怀里挣扎起来。此时屋外雪已经停了,夜静得很。隐约间能听到远处传来狐狸的嚎叫声。
“雪姨你听!”花魁在仔细分辨着,却突然间想起胡小夭来。很久没听到狐狸的嚎叫声了,莫非这是胡小夭的声音。
“听啥哩花小子?”袁雪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没听到啥呀。呵呵,花小子,你听到啥了么?是脚步声么?”
袁雪惊慌的拉开窗帘一角,胆怯的朝外面张望着。可是屋外除了灰糊糊的夜,白茫茫的雪,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