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刚把话说完,自己先就觉得真的是说大话了,而且还有点答非所问的意思呢,因此便怯怯的看着胡小夭。胡小夭却没事人的一般,不笑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看着花魁。对于这样的眼神,花魁是最怕的,因为这样的眼神太没深没浅了,让人摸不着头脑呢。
“说呀,继续。”胡小夭依然淡淡的看着花魁,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没油没盐的,淡得让花魁受不了。
“嘿嘿,说完了!”花魁这下不敢再胡说八道了,因此说完这几个字之后,便把嘴闭上。
“说完了?真说完了?好,那该我说了哈!”胡小夭嘴角轻轻翘了翘,两只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花魁,“你说你没遇到过对手,呵呵,这种话也只有你敢说!花小子呐,唉,怎么说你好呢。你也不想想,女人是啥?这么给你说吧,女人就好比,嗯,怎么说呢,哦,对了,好比炖东西的罐子,明白么,罐子!男人呢,就好比是人快肉,你说男人放进罐子里炖,谁输谁赢呢?”
“哦| 哟姨,你这一说我就明白了,以往我听金医生说:没有煮不烂的牛肉,只有炖不坏的罐子。”花魁说着便下意识的伸手去捂自己那东西,“嘿嘿,金医生经常炖猪啊,牛啊下面那东西吃,真的一炖就烂。可是……可是罐子就没坏过哦!”
“聪明!”胡小夭伸手在花魁下巴上轻轻挠了一下,居然弄出“啪”的一声响,“花小子,你是真的相信姨呢,还是和姨闹着玩呢?这比喻你也明白了,那这样吧,你仔细想想,你以往和你那些啥姨们睡觉的时候,你想想自己是个啥感觉。”
要让花魁说他和袁雪等人睡觉有什么感觉,不就是一个舒服么。不过仔细一想,花魁便觉得除了舒服,似乎还有点什么。不过花魁一时间里就是想不起来。正在这时候,胡小夭却一只手拿着一截木棍,另一只手却拿了个小刀掏那木棍。没多久,木棍便被掏空了。花魁顿时就来了灵感。
“姨我明白了,有时候,嘿嘿,我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花魁说的是老实话,“真的姨,有好几次呢,我从她们那个了之后,我当时就觉得,嘿嘿,有一种空的感觉,自己像是被谁掏空身子似的。不过很快就没这感觉了。咦,怪哦姨,我咋会有这种感觉呢?”
“说得没错,是被掏空的感觉!”胡小夭冲花魁呵呵一笑,但马上就把脸拉长了,“危险呐花小子,姨不是吓唬你呢。你想想你和你那些姨们弄那事,你多贪呐!啊呀,就算是大贪官都没你贪呐!花小子,要不是你遇着姨,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姨你快说嘛,咋就不好意思了呢?”花魁一脸迷糊的看着胡小夭。胡小夭突然将头一扬,然后伸手理了理额头上掉下来的那一缕青丝。
“那好,我就说呐!”胡小夭先是脸红了一阵,之后镇定了下,这才说道,“花小子呐,姨和你那个呢,是采那个补那个;而你和姨睡呢,却是采那个补那个。我们可是互补呐,明白么花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