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听不懂你说的话。”花魁实话实说,“自从你去了趟省城,人咋就突然变了呢?变得我都不认识了。唉,就连说话都云山雾水的。不过也不能怨你,要怨就怨我自己笨呗!嘿嘿,听不明白也得听呐,哪个叫你是我师父呢。刚才是我错了,我再不乱说话了。”
“嗯,这才乖嘛。”胡小夭没去理会花魁是否听明白她说的话,“反正一句话,花小子,你给我记住呐,人的很多事情都是上天安排好了的。你呀,你是命犯桃花,得过无数美人关呢。否则你……你,唉,我不说了。”
胡小夭不但不把话说明白,而且还不说完。不过花魁却似乎朦朦胧胧的已经听懂了。花魁不经意的冲胡小夭点了点头,然后便不说话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胡小夭说走就走,而且还不让花魁送她。不送也好,免得看到人走了,心里难过。花魁明白,胡小夭这一走,还不知道哪一天才能见着呢。
没有了胡小夭,女知青们马上就变得活跃起来了。不过令女知青们没有想到的是,花魁的老后爹居然搬到磨子沟来了,而且就和花魁住一间屋。
“哎呀我爸也真是的,一群年轻人在一起,你来凑哪门子热闹呢。”花魁在心里直埋怨老后爹方家华,不过埋怨也没用啊,得想办法把人打走呢。因此花魁便搜肠刮肚的乱想,这一想花魁便想到了自己在县城和胡美丽,以及赵红卫合伙做生意上来了。
花魁找了个机会,好好打了几只野兔,然后便陪来后爹方家华喝酒。喝着喝着,花魁便叹起气来了,而且还是一声接一声的,看着就像是有好多心事的一般。方家华见儿子花魁这样,心疼了。
“儿子你怎么了?”方家华急切的问道,“是出什么事了么?还是谁欺负你了?”
“唉,爸你不晓得呢,我心烦呐!”花魁说着又是一声接一声的叹息,“唉,这该咋办好呢?我都好长时间没去帮忙了,也不晓得生意咋样。唉,没办法啊!”
“啊呀儿子,你倒是说啊,到底生什么事情?”方家华急得都快哭了,说话带着哭腔,“儿……儿子呐,快……快告诉爸,到底生什么事情呢?”
“爸,我……我,唉,算了,还是不说了。”花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方家华眼里,儿子花魁能这样,看来事情肯定是很严重了,“唉,就算我说了,爸你也帮不了我呢。而且你也不会帮我。”
花魁这么一说,方家华顿时就傻眼了。方家华心想,是什么事情让儿子花魁这么为难呢,而且还说什么他方家华不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