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成夫妻,怎会不圆房?”萧玉儿说到这里有些黯然神伤,看来仍对自己不能以完璧之身侍奉李昊而耿耿于怀。
李昊脸上神气更加古怪:“你……你洞房之夜如何过的?怎么个圆房法?”
这般询问,原本孟浪,可是萧玉儿自觉不是完璧之身,在李昊面前有点自卑,虽不自在,却不敢不答,便低低道:“奴家……嫁到杨家,才见官人模样,他瘦瘦小小像个童子,与奴家的想像完全不同,可是既已嫁进杨家,却也没法儿说。贺客们走了之后,奴家铺好被褥,替他盖上,然后……然后便也钻进自己被窝,躺在那里只是害怕。可他……他似乎比我还怕,而且一直咳、一直咳……也不知咳了多久,玉儿倦极,也就睡了。待我醒来时,他还在咳、一直咳……”
李昊咳嗽两声,问道:“没有啦?”
“没有啦啊。”
“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
“以后……一直都是这么睡的?”
“睡觉……不这么睡还要怎么睡,人家又不是马儿,难道还要站着睡么?”
“呃……有道理,玉儿说的话真是……太~~有道理啦!”
李昊心花怒放,胯下蛙儿便欢喜地跳了几跳,顶在柔柔的臀上,萧玉儿便微微一颤,难为情地挪挪身子,疑声道:“怎么……怎么你们成年男子之物都是这般模样吗?走路竟不碍事么?”
李昊几乎笑出声来,说道:“倒也不是,它只见到了喜欢的女子,才会抬头打声招呼,平常也是如孩童般乖巧睡下的。”
他说得天花乱坠,萧玉儿听着不像好话,却也说不出个缘由,只是微窘道:“那……那招呼已经打过了,你便让它歇着吧,老是这样顶着人家的臀儿,惹得人家心慌慌的。”
李昊“噗哧”一笑,在她耳边道:“这样不行的,礼尚往来嘛,你要向它还了礼,它才肯低头,要不然它就要生闷气,昊哥哥会很难过的。”
萧玉儿大奇:“怎么可能,你身上的物事儿,倒像它是个自有主意的活物儿似的。”
李昊叹道:“你说对了,男人身上啊,就是这件东西是自己有主意的,有时候,那当主人的控制不了它的主意,便只好顺着它的主意走,于是一些很聪明的人,也会做出一些蠢事来。”
“竟有这样的事?”萧玉儿觉得天下之事真是神奇玄奥,难怪男子为天、女子为地,这男女的身体竟是如此不同,以前真是想都不曾想过。她犹豫一下,才吃吃地道:“那……那人家要怎么跟它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