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宇这么一撒谎,黛绮丝才安静了一些,擦去了她的觉他的手又放回了自己的胸脯之上。酥痒之下,一阵意乱情迷,娇羞道:“我的身子我自己能感觉得到,除了骨头断了之外,内脏没有受伤。你……快别摸……摸了。”
杨逐宇舍不得罢手,暗道:“嘿嘿,手不摸了?我还想用嘴吃几口呢!”眯着眼睛,一边揉抚,鬼话连篇,一边说道:“你被天下最为刚猛的九阳真气击中,这九阳神功有坚无不摧的威力,外伤是只断了两跟骨头,立时疼痛难当。可内脏受伤,却是不同,容易隐伏不察,起初无碍,过一段时间就会逐渐发作。”
黛绮丝纵横江湖,也是内家高手,她听杨逐宇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此时感到**上一阵阵热麻,全身软成了一滩。脑子一乱,忍不住娇声呻吟了几声,竟生起了一种怀念已久的**,连忙定住心神,玉牙紧紧咬住嘴唇,心中暗怪自己:“他在专心为我治伤,我不许他有非份之想,怎么到头来,自己却起了非份之想。真是该死……/ ”想到这里,玉牙咬的更紧,更是娇羞不已。
杨逐宇见她又被自己哄住了,怜爱的动作自然不会停止。黛绮丝的**温和柔软,弹性极强,他连连阴笑,心想:“黛绮丝这对‘七尺**’,真是世间罕见,若到了我原来的时代,只怕要给她送一个很难买到的E罩杯胸罩,才能勉强罩的住了。嘿嘿,嘿嘿,这对尤物,若是用来……嘿嘿,那我的小杨可要爽飞了天。”
面对美女,看到就想摸,摸了就想吃,吃了就想再吃,这是色狼的本性。也是男人的本性。杨逐宇是条地道的色狼,也是一个正中的男人。摸了片刻后,他自然是不会满足,只想更近距离的感受她**上的温暖。干咳了两声,骗女人地理由,他从来不用去想。开口就朗朗而来:“黛绮丝,光用手,实在难以察觉体内的所有状况,我得俯下身来好好听听你的心跳和其他内脏的蠕动。”
“恩……”黛绮丝不是石女,此时忍受着**的煎熬;又享受着**的快感,对他地话,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真假。
杨逐宇看着眼下紧闭双眼的美人儿,一脸淫亵。双手各抓一个**,轻轻向两边扳开,然后把头埋在她的**之间,看似做听诊之状,其实心中早就爽歪歪了,连连直叫:“哇,好柔软,好温暖,竟然夹住了老杨的头,幸好不是夹住小杨……”神魂颠倒之下。真想一觉睡死在这对嫩软的乳)
黛绮丝这个娇艳如花的女人,本就深种七情六欲,她如何禁得起杨逐宇的连番抚摩、挑逗?可又想到他是在为自己“检查”。若是动情反而觉得丢脸,于是也不开口哼涕,无奈只有强忍心中**,心想:“等到他一会儿给我接骨的时候,巨痛之下,也许就会忘记了这不伦地**。”玉牙不敢松开。否则就叫浪声呻吟起来。
杨逐宇俯在黛绮丝的胸脯上。悄悄看她神色。双颊嫣红,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嘤口紧咬,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正是女子动情之后、极力制止的摸样。心中一喜:“这个波丝艳女,遇见我就好象是旱春逢甘露,看来也心猿意马了。”于是手上又微微加大了力道,不自觉中,拈住玉峰顶上的两粒殷红色蓓蕾,轻轻揪动起来。
他正大感舒适,黛绮丝“呀”一声尖叫,突然睁开眼睛,怒视杨逐宇,竟似小女儿一样,眼泪又刷刷而下,哭道:“骗子,你骗我。你听就听了,去捏人家……那里……,又能查处个什么内伤。分明……分明就是起了非份之想。”无奈胸腔无力,断了骨头又不敢起身,否则她早就跳立起身来,远远跑开。
她这一叫一哭,杨逐宇的手立即停止,头也抬了起来,心中连连思转:“体内受伤,骨头折断,与**又什么关系?真是八秆子也打不到一起,这下凭我巧舌如簧,也找不出理由说是在替她看病了。”满脸尴尬,大为窘困,情急之下,想也不想,干笑道:“不哭,不哭,我是怕你伤了神经,失去知觉。所以捏捏你最敏感的地方,……试试你知觉敏感程度,才能看你神经有没有受伤。”话刚落口,才发觉自己理由已经说出来了,只差点大拍自己脑袋,叫一声“天才”。
可黛绮丝又不是傻子,她睁开眼后,见了他的尴尬的神情,等于就是在不打自招,这时才知道他是一直在占自己地便宜,心中是又爱又恨,嘟嘴道:“什么内脏、神经,你的理由太假了。你不给我接骨,脑子里全是些肮脏的思想,早就忘记了发过地誓言。”她眼泪不停,哪里还是那孤傲怪癣的金花婆婆?此刻分
杨逐宇怀里的一个小丫头。
杨逐宇骗不到她了,想她身受重伤,再玩下去,只怕她的身子就撑不住了。想到也真该给她接骨头了,自己不能老是自私,害得佳人受罪。忙道:“是,是。我错了,我错了。黛绮丝,你……你别哭了,我立刻收起非份之想,马上给你接骨头。”
他果真不在摸黛绮丝**,本想破肉接骨,但见她那细皮嫩肉,破开了自己都会觉得心痛。于是只有用保守治疗方法,伸手摸到她断了的两根肋骨,将断骨仔细对准,心神略定,于是到洞口折了四根树枝,两根放在她胸前,两根放在背后,撕破自己衣服,用布牢牢绑住,使断骨不致移位。这才拉她肚兜遮住她胸脯,又扣好她内衣与外衣的扣子,松了她止痛地穴道。
这样稳固骨头,使其慢慢愈合,恢复虽然要慢了许多,但却不会受那皮开肉裂、鲜血淋漓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