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只想要杀玄**王,所以挡他去路的人都是他的他见四个蒙古将军冲了上来,咬牙切齿,身处重围却茫然不知危险,拿着手中剩下的一只长矛,张大嘴巴,喊声如雷,当即迎了上去,纵身而起,长矛一击,“啪”的一声,将一名千夫长手中的大刀刀杆震断,跟着一矛透胸而入。
两名万夫长双枪齐至,压住张无忌矛头。一名千夫长的蛇矛刺向他的小腹。四人使的都是长兵刃,急切中转不过来,张无忌长矛撒手,展开乾坤大挪移,身子右斜,避过那千夫长的一矛,跟着双腕翻转,抓住两名万夫长的铁枪枪头,大喝一声,宛如在半空中起个霹雳,振臂回夺。那两名万夫长虽是蒙古军中有名的武士,但怎禁得起张无忌九阳神功的神力?登时手臂酸麻,两柄铁枪脱手。
张无忌不及倒转枪头,就势送去,“当、当”两声,两柄铁枪的枪杆撞在两人胸口,两名万夫长都披了护胸铁甲,枪杆刺不入身,但给他内力一震,却也是心脉尽断,立时狂喷鲜血,软软的倒在@ 地下。
那唯一的一名千夫长甚是悍勇,虽见同伴三人丧命,仍是挺矛来刺,张无忌比他更勇,横过左手铁枪隔开他蛇矛,右手铁枪砰的一声,重重击在他的头盔之上,只打得他头盖碎裂,脑浆四溢,整个脑袋都凹进颈项间的盔甲里去了。
围着张无忌的众士兵见见他打死十几个士兵后,在刹那之间又连毙四名勇将。无不心惊胆寒,虽见他只有单人双拳,亦不敢上前与之争锋。
人群中只见张无忌纵跃而起,反扑向玄**王那个方向地人群,挺枪刺死了一名百夫长,一脚踩过他的身上,枪挑掌劈,霎时间又打死了十多名蒙古官兵。众官兵见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混小子,没有退路。只有蜂拥向前拼命。
王保保见他横冲直撞,当者披靡,在大军中胡乱冲杀,蒙古官兵虽多。竟是奈何他不得。处身的桥头石地上本就不宽敝,眼他就要冲杀到了自己面前,他不知道张无忌是为了玄**王而来,还以为他是冲着自己这个主将来了。心中开始有些恐慌,心想要是张无忌突破了重围,若一掌拍来,只怕自己也得脑袋开花。不禁起了想要跑远一些、躲进大军深处的想法。但身为主将,逃跑又觉得太过丢脸,于是皱起眉头。传令道:“玄**王。玄冥二老。你们为何还不出手?”
就在此刻,张无忌见蒙古兵实在太多。又冲不到玄**王跟前,挥枪打开身旁几名敌兵,又再次把枪当作标枪,疾向玄**王投掷而去。
这一枪去势好不劲急,犹如奔雷闪电,直扑玄**王。
因为玄**王和王保保贴身站在一起,蒙古侍卫心中大惊,还以为张无忌投枪是要杀王保保。两名百夫长急忙闪身挡在王保保面前,噗的一声,长枪穿过第一名百夫长,但去势未衰,又穿入第二名百夫长前胸,将两人钉成了一串,在玄**王和王保保身前直立不倒,长枪拖带着两人,仍然余势不衰。
玄**王“嘿”的一声,蒲扇般的大手伸出,一掌压住在那被长枪钉住的百夫长地肩头,才把长枪的冲劲给御去,而此时那两名百夫长,就倒在了他和王保保的脚下。
王保保见了这等势头,不由得脸上变色,双脚一阵发软,差点坐在了地上,吓的身上象筛糠一样。连连大叫:“玄**王,玄**王,玄冥二老,玄冥二老,你们还不去制服那疯子,都他妈吃奶去了么?”
玄**王斜视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地嘲笑,温声道:“我就是害怕张无忌伤害到小王子,所以才一直守在你的身边。小王子不必惊慌,有我在此,任由他如何厉害,也绝对碰不到一半根毫毛。”
玄**王的话,王保保一直都是信得过的,听他如此一说,心中才稳定了下来。正了正身子,又挺起胸膛,傲然道:“国师你也太小瞧我了,我何时惊慌过了?嘿嘿,我只是看这疯子蛮力太大,伤我手下太多,想要快些制服了他。”
玄**王双眼一翻,哈哈大笑:“小王子有勇有谋,老夫素来佩服,又怎么会小视于你!”他着口气之中,充满了暗讽,丝毫也没有佩服之意。
王保保满脸通红,大是尴尬,暗骂:“死秃驴,竟然阴阳怪气地嘲笑我此刻需要靠玄**王保护,大军也离不开他,所以拿他无可奈何。讪讪笑了几声,又向战场中观望而去。
玄冥二老虽然想立功,但见张无忌太过勇猛,本不想先出手,想等玄**王先出手,但听王保保连番催促,迫不得已,只有跳进阵中,和张无忌相斗。
便在此时,蒙古中军发喊,又有十八个藏僧加入了战圈,这十八人分别拿着五刀、五剑、四杖、四钹,正是玄**王亲自调教的‘十八金刚’。他们十八人都是一流好手,在万安寺时,曾经和杨逐宇过招,且可以周旋很久。
蒙古士兵制服不住张无忌,战场不是江湖,这些高手都不讲究什么江湖规矩了,同时出手,都展开平生绝学,想要把他毙命在大军之中。
如今的张无忌大脑不会思考,他只知道赵敏说了什么,那就一定要完成,杀不了玄**王,越发心中暴怒,也不管对方有多少人,乾坤大挪移配合着九阳神功,每一掌拍出,都是气势汹涌,每一拳击去,都可力断五岳……
峨眉派众女侠在桥头观望,见他在蒙古大军中胡乱狂杀,残臂断颅。大地浸血,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