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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夜如水,弯月斜挂,树影斑驳,如诗如画。】
邱厉龙初时一见满席酒菜,怔怔出神,现出痴情之色,王家雷问道:“邱兄何故出神,这是被何时所扰?”
邱厉龙答道:“触景生情,想起那美味的‘马尿酒’了。”
王家雷咧嘴一乐,提起玉瓶,斟满了一杯美酒,递到邱厉龙面前,道:“此酒虽不同‘马尿’,却也是酒中极品,乃我妙音谷采集自然精华所酿,邱老哥不妨尝尝。”
邱厉龙不听话的鼻子自动凑了凑,嗅了嗅,将信将疑,端过来浅饮了一口,大为惊叹!
“嗯!好酒!此酒何名?简直妙哉!”邱厉龙道了一句后,一口灌下满杯。
王家雷微笑着提起玉瓶,转身要走,道:“此酒名为‘月华’,是我妙音谷绝佳纯酿,如此美酒,我还得给钟兄弟尝尝呢。”
邱厉龙忙扯住王家雷,求道:“王兄莫急,再给俺斟上一杯吧。”
王家雷逗趣道:“别了,你不是痴情地念着那‘马尿酒’么?”
邱厉龙一副无辜表情,很是正色地道:“何为‘马尿酒’?‘马尿酒’是何物?”
一语道出,王家雷睁目结舌,心头确实暗暗佩服,这邱厉龙道长的浑圆功夫,可是比自己还要强呐。
妙音谷中,景致错落,别具风情,虽不比太虚门七星峰之大气磅礴,却也有着小家碧玉一般的优美静谧。
三日过去,钟雁冰的伤势好了许多,全亏了本身的上古神体以及从小到大一直饮用的“酒粮”。
如此特异的强壮体质,恐怕整个天地之间也难找到第二个。
钟雁冰想到“酒粮”,不禁抚摸了一下腰间的紫金葫芦,如今的紫金葫芦去掉了那些泥巴一般的丑陋伪装,绽放着瑰宝一般的贵气。
夜幕下,南宫川与钟雁冰并肩而立,看见钟雁冰抚摸紫金葫芦,南宫川秋眸盈动,婉婉说道:“雁冰哥哥,还记得当年在冰凝谷么?”
“当然记得,在冰凝谷时,虽是有炙毒侵扰,不过那与世隔绝之地,也有着一份特殊感情,尤其有你相伴,从不觉得孤苦枯燥,一身病痛缓解不少,还记得你说我这个是破葫芦,还给我酿酒粮,呵呵。”钟雁冰想起当年冰凝谷的五载无忧岁月,微笑答道。
“嗯,为酿酒粮,我们去寻冰凌花,遇见了小太极,还被大蛇妖追着跑,呵呵,幸好得师父相救,不然,咱们两个小家伙要埋骨冰雪之地了。”南宫川双手擎着脸蛋,胳膊拄在栏杆上回忆着。
“哎,儿时岁月,总是难忘啊……”钟雁冰不禁感慨。
“雁冰哥哥,你我重逢已经许多时日了,怎么不再听你讲说那个简姐姐?”南宫川问道。
“简姐姐?喔,没什么可讲的,不过听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常讲起她么?”钟雁冰看着南宫川的清纯面颊,问道。
“嘻嘻,倒也不是,也许是我觉得你总讲起吧,待我们出了妙音谷,一起去太虚门,我也正好见一见你的简姐姐倒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你以前没事儿总把她挂在嘴边儿,定是如天仙一般的大美人。”
“美不美不在容貌,而在内心、在气质、在情感……”
钟雁冰正说着,南宫川打断了他的话,问道:“是么?再跟我说说她,你前一阵子回太虚门应也见到了吧?和从前有何不同呢?”
“她……喔……还好吧……”钟雁冰欲语还休,南宫川见了他这副模样,以为他心里仍深深挂念着简梦霓,可能又勾起了什么思念和往事,却不知简梦霓已婚一事,难免有着些许不快。
这时,老远有人呼喊道:“钟兄弟……南宫师妹……”
钟雁冰与南宫川朝那边望去,正是张自语以“先风云体术”疾速身法狂奔而来。
“自语兄何事要讲,竟然如此惊慌?”钟雁冰一见张自语身至,心头一动,定有什么事情法阵,所以如此问道。
张自语急促地说道:“快!快随我来,胖和尚和邱老道跟人家打起来了!”
“什么!?”钟雁冰与南宫川同时一惊。
“那王家雷呢?”南宫川问道。
“正在那里劝架呢。”张自语答道。
“快走,前头带路!”钟雁冰不由分说,叫张自语带路,抓紧时间赶过去。
路上,钟雁冰问道:“他们在哪里了?”
张自语应了句:“在澄怀妙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