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白凉张张嘴,却是又数次的讲话咽了回去。
帝释天当然也看出白凉眼中的痛苦,帝释天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不愿回忆过往的人,他深知痛苦的过往在一个人心底的痛,但是帝释天只能狠下心,他需要知道,他需要知道这个世界的极限所在,而这个答案也只有白凉能够给他一个突破点。
;“告诉我!”帝释天如同一个教唆诱导之人,逼迫道。这是帝释天第一次这样的违反自己意愿的失态,他为何如此或许也只有帝释天自己知道。
;“万花之海”白凉似是梦吟一般的道出这四个字。
“万花之海!?”一直静听的铭言突然道。
帝释天也是知道铭言为何这般诧异,因为刚才白凉和铭言的谈话中帝释天也是听到铭言所在之地便是万花之海。
“继续。”帝释天想放下此事再次问道。
白凉面有凄然,之后凄然一笑;“父母!哈哈……要是先生不问,我还真忘了自己亦是有人生养!”
铭言亦是身后侍从被白凉的情绪所感染,他们看得出白凉能有此言定是有着不堪的过去,一瞬之间,在白凉说出父母二字显出如此凄凉的情绪只是,铭言亦是有着感触。
随后白凉看向帝释天;“要是说起我的父母怕是要请大人听一段故事了,”只见在说出此话之后面上再无对帝释天的畏惧显得极其的自然,好似在他身边的并不是一个极具压迫性的,让他位置屈服的冷面大汉而是一个即将要听他讲故事的旁听者。
;“不知大人可信一个出生满月的婴孩便眼能识,懂人言?呵呵,想来大人是不会信了,实不相瞒在下方出生满月就能听的懂人言,所以在婴孩之时就知自己的父母并非在下的亲生父母。我那养父母乃是万花之海,普普通通的花农,确实是并非有假,要知我婴孩之时就能听懂人言他们的谈话也就不会顾忌到我,当年我也只是听到他们并非我的亲生父母,在花田之中捡到了我,仅此而已。至于大人问我符纹被何人挖去,我方才也是说过,在下满月之时才是眼能识,懂人言,而我符纹被挖去之时想来定是我出生之时!”
白凉说这番话的时候帝释天一直看着白凉,虽然他说仅此而已,可是帝释天明白,这些事情在白凉的心中没有那么简单,一个天生眼能识,懂人言之人,在早早就知道自己并非父母所生,在他的心底就将埋藏着一刻渴望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的愿望,而这个愿望一晃就是数十年,这将是一种煎熬。更可悲的是,白凉的心中定有一个让他自己都觉得心惊的猜测,挖去他符纹的最大嫌疑人,就是他的亲生父母,要知白凉满月就能识人,懂人言,那么满月之前有谁最有可能在那一个月之间挖去他的符纹啦?
帝释天实在没想到自己的一番问话竟是牵扯出一个让他自己都不愿听的故事,由此可见白凉心中的煎熬有多大。
而且帝释天心中的猜测比白凉的猜测更多了几分肯定,要知挖去他符纹之人帝释天是知道此人故意用修为留下白凉一命的,要是旁的不在乎白凉之人既然能狠心挖去又何必还留下白凉的性命,那么留下他性命之人要么是故意心有最后一丝善念不忍一个婴孩这般死去,要么就是他的至亲之人不愿取白凉的性命才是耗费大修为提其保下性命。
想到此帝释天犹疑起来,白凉不是一个痴呆之人,能再没了符纹的情况下还能修成四界足可见其智慧。帝释天要是说出白凉为何还能活下的缘由只怕白凉也是能顺藤摸瓜的想到帝释天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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