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理不容!
千愉看他情绪忿涌,不禁浮起阵阵疑惑,“彦哥,这事之后都发生些什么事了?”
郑彦愤怒地把股份的事说了一遍。
一向温和的千愉顿时也义愤填膺,“他们真是太过分了,我去把他们都揭穿了。”
同为豪门子女,她深知手足之间争夺财产的残酷。
就像当初她的弟弟周安狄要独揽大权一样,她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所以郑彦遇上这样的事,她感同身受。
她着急地站了起,“彦哥,现在就去。”
…
去到董事长办公室,郑龙和郑凯还有一位股东正在谈话。
郑龙看见郑彦愤怒交加地带着千愉进来了,面上有些不解,沉沉问,“又怎么了?”
郑彦愤恨难平,“你们真是猪狗不如,竟然联合起来制造假遗嘱!”
郑龙和郑凯神色重重一变,眼底闪过诧异。
不过两人很快就沉定下来。
郑龙慢悠悠说到,“谁说我们制造假遗嘱了?那遗嘱是爸清醒的时候立下的。”
千愉马上开口,“你睁眼说瞎话!那天我看见你带着律师离开之后,我就到病房去了。郑爷爷他根本就没有醒来过的迹象。一位昏睡到嘴唇都干裂的老人,怎么可能立遗嘱来?”
郑龙和郑凯眼珠又变了一下。
这时郑凯沉郁看向郑彦,“彦,你也太过分了,为了推翻遗嘱竟然随便拉来一位女人胡说八道。”
千愉柔美的脸上涌起愤然,“你们真是不知廉耻,竟然颠倒是非!这一切都是是我亲眼看见的,没有半点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