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底中戏的课业如期结束了,一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回头想想真是眨眨眼的事儿,《红苹果》剧组也已经准备开了,苏澈将在七月初进组,中间有一个月的空档。
中戏的课业结束了,家里的形体课程依然继续,形体下的是持之以恒的功夫,老师现在是每周三次地来教他,苏澈没觉得辛苦,倒是易先生见他如此,一天就说他:“别把自己崩得太紧,等进了组又要没白天没黑夜的了,有松有弛才是道理,就像一根弹簧,你整天地压着它,到最后它就没弹性了,懂么?”
苏澈觉得这话有道理,于是把一周三次减成了一周两次,易先生:“……”
苏澈嘿地一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易先生摇摇头无奈地笑,一会儿又消遣他,“以后家教费从你的抽成里扣。”
苏澈嗐了声,“老板哪,您可越来越小气啦!”
易先生斜眼看他,苏澈马上做了个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
易先生就笑了,他也笑,很悠闲轻松的日子,那位姓池名衍的好有半年没出现过了,所以这段日子以来易先生轻松,他也轻松,这天两个人对坐着下象棋,苏澈连输三盘,可谓一败涂地,第四盘的时候又眼睁睁地看着对手将了他的军,苏澈托着下巴哀号一声,易先生笑着拿眼瞟他,说他:“你呀下棋不专心,心思不在这里,想什么呢?”
苏澈“唉”地叹一声,漂亮的眼睛抬起来,眨巴眨巴地看着对方,有话要说似的。
易先生停下慢条斯理地收拾棋盘的动作,一双眼睛悠闲地回望过来,略一抬下巴,“有事?”
苏澈“嗯”一声,“我在想要不要搬出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