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预产期了,上次我看了B超,这小屁孩竟然用屁股对着我。医生说阵痛的时候还要再照一次,这次我一定要看看她的小脸蛋,是像你还是像我多一点。”
森林里的空气依然清新,慕容真踩在软软的泥土上,小心翼翼地扶着水容容。
冬去春来,现在是春寒料峭的三月份,正是冬雪消融,万物复苏的时候。一阵微风吹过,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投射在慕容真和水容容身上。一个清丽动人,一个冷峻严肃。
水容容因为保养得好,白里透红的脸蛋像水蜜桃一样,能掐出水来。标准的鹅蛋脸型在阳光下,照不出一颗毛孔。乌黑的眉毛如柳,细长却透着淡淡的执拗。微挺的鼻在光影中闪烁,像瓷器一般白皙幼滑。双唇自然红,不点而朱的唇色让人总想着一尝其中美味。她穿着洋娃娃造型的羽绒孕妇裙,蓬松却轻便,如森林里的精灵,娇俏美丽。
慕容真在这么冷的三月天只着一件薄羽绒上衣和阿玛尼休闲裤,如雕刻的五官在阳光的碎片中,竟像传说中的阿波罗一样,高傲而神圣。修长的双腿,宽肩窄身,无论何时都透出良好的教养的他,做什么动作都能让女人们想入非非。紧抿的薄唇,对所有人都透出凉薄。唯有对水容容,例外的柔和,例外的多情。不怒而威的脸,是多少手下不敢直视十秒以上的,却只有水容容,敢视而不见,敢刻意忽略。
从莱茵河引来的湖水里,波光粼粼,几只白天鹅在阳光下梳理着羽毛。优雅的动作,透出它们品种的高贵。白得如雪的羽毛,让人忍不住想上去一摸。远处隐约能看见弧度优美的米尔海姆大桥,雄壮有力地横跨在东西两边。水容容走累了,和慕容真在佣人们早就擦得干净闪亮的欧式花纹繁复的长椅上休息。
助手在一边偷偷地给如置身画卷中的两人拍照,一边要小心不被水容容发现。唉,这么融洽的气氛,可是很久才有一次的,他要制成一张专辑,到时可以给老爷子他们看看,感动感动。
“不是说没什么事别打来打扰吗?少奶奶这几天就要临盆了。”
突然,内部手机响起,还好他调了振动。助手皱了皱眉,又拍了几张他自认为很唯美的照片后才接听,数落着不识趣的手下。
“什么?!你再说一遍!”
手机和价值几百万的相机差点就被他都扔在地上。他不顾什么礼数了,在确定手下没有骗自己之后,立即迈开大步朝慕容真他们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