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幸村精市再精明也抵过自己的母亲的质问。他只是苦涩地笑着,并不作答。
母亲叹了一口气道:“别说妈妈势利,这就是生活呀孩子。如果那个女孩子有一个好听点的名声,又是一个大家族的孩子,我们又岂会不答应。还有三年前你生那么重的病,她不告而别算什么?”
提及三年前,幸村精市想起了真田弦一郎奇怪的表现……
“……抱歉母亲。”他只能说这句话。很抱歉。
幸村母摆了摆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母亲站起身无奈地出了门。
或许自己真的很自私。
很卑劣。
他曾记得,安夏告诉过他。如果父亲要她嫁,就算只是为了家族利益也嫁!
那时的他还不是她的男友,他当时震惊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为什么?”
她抱着画本,手中拿着铅笔,淡淡地笑着。
“因为至亲的亲人希望我嫁,何况,作为亲人又岂会给你选太差的人呢?”
这就是她,把亲人看得无比重要。
他淡淡笑着看着她画着风景,心中却道,他不会。
所以这样的人做起事来会更疯狂,嫉妒起来让人心惊,报复起来让人难以接受。她曾那么喜欢的父亲,她就算牺牲幸福也愿帮助的父亲,那么残忍,那么冷酷。
所以安夏曾对柳生安纯说过,“有其父必有其女。”看看谁更残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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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背着网球袋来到真田家,看着满身是汗的真田。
“弦一郎和我比一次赛吧。”
黑脸的真田弦一郎古怪地瞥了一眼幸村精市,他不是去东京了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