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友好地握了握爪子。
“忍足，你的梦想是什么？”
“不对，应该说你觉得梦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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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玩味的眼神渐渐变冷，“梦想是行动的力量。”
帝零安显然料到了忍足会那么回答，毫不在意地勾了勾唇，“我倒觉得梦想=一群疯子+一颗小黄球+一副球拍。”
忍足挑了挑眉，“很贴切。”
帝零安看了一眼忍足，意味不明地拉大嘴角的弧度，其实心里很不爽吧。
“老师，明天我们比赛来看吗。”忍足和帝零安扯了好久终于回到了重点。
帝零安把玩着手里的笔，单手撑头考虑了一会。
沉默了好久，忍足以为帝零安不会来，结果发现——
帝零安他娘的撑着头睡着了。
忍足嘴角抽了抽，果然对待这个女人不能用正常的思维，直接绑过去就好了。
帝零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放学的时候，她的身上盖着一件男士的校服外套，上面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帝零安扯下衣服，妖孽们的体香都很像，于是她很悲剧地分不出这到底是谁的衣服。
嗯……脑子睡傻掉了么，进过她办公室的应该只有忍足一个人。
帝零安走出办公室向网球部进发，帝逆空站在前面看着正选训练，帝零安撑着铁丝网翻进网球场挂在帝逆空身上，“阿空明天和哪个学校比赛。”
帝逆空打了个哈欠，“不动峰。”
“比赛名单呢？”
帝逆空戏谑地勾了勾唇，“除了穴户冥其他正选都不上。”
帝零安揉了揉帝逆空的脑袋，力气很大，完全把帝逆空头上的毛给揉乱了，“就算让他们走弯路也不提醒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