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谋士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之后,直到那谋士喘了一口大气时,陈登淡淡一笑,接过话来:“当日主公正率军攻打胡人,时张绣,孙策,张鲁等人争权,祸及汉中,若是主公要舍弃汉中,为何当日率军疾驰而来?现今主公令马超将军返回凉州,令张辽将军从司隶急进,请问又是为何?再往前说,两年前诸侯第二次会盟,主公为何肯借兵一万与孙策,同时刻意挑拨孙策与袁术的关系?”
连续三个问句顿时将众人问住,便是太史慈虽然知晓刘峰心意,但听了陈登这几句话后才发觉似乎主公早在两年前就开始布局了?他心中愈发坚定,汉中决不能失,纵然大军死战,也不能丢?
一个谋士尚且嘴硬:“当日张颌将军放弃云中郡后再次打回来,我军为何不可?”
陈登冷冷一笑,刚才不明白情有可原,毕竟不是谋士可以将机关算计,人算安能比的上天算?只是在这种形势已然明了的情况下还固执辩驳,则太过个人情绪化了。www>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汉中地理位置紧靠三路诸侯,占据此地,主公可以依次为跳板,轻易进军三地,北面有司隶府,南面有汉中郡,南下,东进都可以,若是失去汉中,大军只能从北部南下,必然面临左右下三方夹攻的危险,各位明白了吗?”[
那谋士嘴巴动了动,还想说什么却明显没什么说辞,嗫嚅了两句,退了下去。
太史慈见陈登说话时不疾不徐,一副胸有成竹模样,隐隐有郭嘉,陈宫的风采,大喜,当即对陈登一拜:“先生,吾欲聘先生为军师,不知先生可愿?”
陈登脸上现出惊容,他自然知道自己这身才学,但凡遇见一个有些见识的主子必然重用,只是不曾想到太史慈居然这般看重自己,心中微微感动,连忙躬身下拜,哪里敢让太史慈拜下去?
太史慈大喜,连忙邀请陈登上座,陈登虽然有些傲气,却不敢乱了主仆等级,只是在谋士之首站了。众谋士亦无不服之人。
太史慈询问计策,陈登早有算计,侃侃而言:“将军,主公现今令马超将军返回凉州,传言马腾将军要退位,很显然马超将军将成为这四郡之主,只需要多等两日时光,马超将军必然领凉州兵马来援,司隶府张辽将军一路西进,那贾诩虽然号称毒士,算计天下无双,但其帐下却并无可用之人,兼且张辽将军轻易侦破贾诩算计,岂非寻常将领,纵然贾诩可以拦截数日,却绝难拦阻张将军进军。我方战事一旦打响,张辽将军必然趁隙南侵,牵制张绣兵马,令张绣不过过于猖獗。”
“那孙策,虽然帐下谋士猛将如云,但其位置不佳,南郡虽然和汉中接壤,但北面便是张绣南阳郡,必然受其挟制,亦不敢全军来袭,深恐贾诩毒计。至于刘璋,此人没有天大的好处,断然不敢轻易进军,亦不足惧!再者将军还有援军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