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夫人到后,琪雅与永瑆等人便开始整日枕戈待旦,老夫人会不时的出现在琪雅身后,然后默默的说“既以成亲,就该恪守妇道,整日与天钦谈笑,算是什么道理呢。”说完转身离开,琪雅独自一人愣在当即。
自此以后,见了天钦,便绕道避过。
而永瑆也是遭到了如此的对待,琪雅虽不知道这老夫人对永瑆说了什么,但是见到永瑆此后便不再耍弄寒焉,也略知了一二。
寒焉倒是乐在其中,整日陪着老夫人,见了芮晴,说不出的得意,而一旁的天钦,只能深叹。
一日,琪雅将天钦拉到一旁,见四下人才偷偷问说“老夫人是准备要在此长住?”
见天钦摇头,笑着说“那就好,你也需烦扰,我们忍她几日便是了,我们这般生死之交的关系,你也需觉得亏欠。”
琪雅开心之际,天钦皱眉说“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母亲是要长住,还是呆几日便走。”
此后,琪雅一整天闷闷不乐,只留在房里,连晚饭,都在房里吃,次日一大早,老夫人便来到琪雅与永瑆的房中,对琪雅说“怎么,你是觉得我碍眼了,连晚饭都不想与我这老人家同桌了。”
见琪雅不语又说“住在我张府,虽为天钦的至交,这点礼数,也是应该知道的。”
琪雅气的说不出话来,向来牙尖嘴利,丝毫不肯吃亏的琪雅,竟然在对着这老夫人的时候,败下阵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夫人在自己的眼前大摇大摆而去。
永瑆在一旁,只是笑说“我们家琪雅,在太后面前,都是从不低头的,怎么今日,就败下阵来。”
琪雅本就处发泄,见永瑆还在取笑,更是生气,“你还敢说,还敢说风凉话,当心我在老夫人面前说你有意纳寒焉为妾,让她整日在你耳边说这张府的礼数。”
永瑆听完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然后忽然笑说“倒是也好,我倒是不在乎,她以前是皇阿玛的女人。”
琪雅虽明知永瑆是说笑,但也是愤怒,转身出了房门,往花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