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和屁股上的棍伤疼得钻心蚀骨,她只能俯卧在那里,尽量不动。
这天庭的刑罚比凡间的刑罚要高明的多,如凡间的二十军棍,她或许只当挠痒痒。
这天庭的二十天棍却是棍棍见肉,一点水分也没有,甚至也无法用术法相抗,每一棍下来都皮开肉绽,二十棍打完,她双腿和臀部一片鲜血淋漓,鲜血浸透了衣裙,让她痛晕过去好几次。
等她再醒来时,人已趴在这天牢之中。
天牢中虽然没再受什么刑罚,但却颇为寒冷,她又失血过多,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冻的,她忍不住就簌簌发抖,十分难捱。[
头发被割了一半,此刻凌乱在她的肩头,她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似有百般滋味在心头翻转,脑子里也像过山车,轰隆隆的作响,什么头绪也理不出来。
很好!帝释音,你够狠,够绝!
你居然为了别的人这么伤我!
哈哈,你居然让我给颜池下跪!
居然用棋子暗算我……
她咬牙摸索着自腿弯处的伤口中抠出了那两颗棋子,又疼出了一头的汗。
雪白的棋子染了血,让她的眸子也有些猩红,信手点穴止住血流,她捏紧了手中的棋子。
帝释音,你说过舍不得我受伤,可是——这次是你伤了我了!
你真要我死么?
真要和颜池双宿双飞?
失忆,你怎么会失忆?
就算是失忆你也不应该忘记我啊!
情到深处,刻入骨髓,最起码你心中应该还有我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