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我在会场这边等着你们。”梁辰放下了电话,松了口气,陡然间感觉到后背上有针刺般的无形痛感,皱了下眉头,转过身来,却发现吕正良不知道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会议室外,正眯着眼冷冷地望着他。
“呵呵,吕先生,有什么事情吗?”梁辰微微一笑,饶有兴趣地望着位图江道上的大哥,淡淡地问道。
“没什么事情,出来抽根烟。你抽不?”吕正良递过来一枝雪茄。
“呵呵,谢了,我还是抽自己的烟比较安全。”梁辰从兜里掏出了盒中华,打火点上,喷出了一口烟气道。
“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烟有毒么?”吕正良眼神不善起来,深吸了口雪茄,冷冷地盯着他道。[
“您说呢?”梁辰不置可否地一笑,反问道。
吕正良眼角抽了一下,盯着梁辰,“看来,你知道我?”他刚才听得清楚,梁辰分明称他为吕先生,摆明了就是认识他了。
“原本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梁辰同样话有机锋地道。
“知道我还敢来?”吕正良喷出口烟雾,透过淡蓝色的烟雾,用蛇一般阴毒的眼神盯着梁辰道。
“不是飞象不过河,不是猛龙不过江,吕二哥,我们敢来自然有我们敢来的底气。”梁辰挑了挑眉毛,呵呵一笑道,短短的几句话里,却有着冲天的豪情。
“哈哈,好,好,好,说得好,你这样有冲劲有豪情的年轻人倒真是不多见了。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那个朝阳安保公司的辰哥吧?”吕正良望着梁辰,不怒反笑道,只不过笑容中多了几丝阴森森的感觉。
“就是我。”梁辰淡淡地一笑点头应道。
“很好,身手不错,手底下的人也很精干,居然几百人都拦不住你们,倒真是好样的。”吕正良同样语气淡淡,说不上是夸奖还是讥讽。
“我是不是应该谢谢吕二哥的赞扬?”梁辰微笑道,故意装傻。
“那倒不必。不过,小伙子,我倒是有一个忠告,在这个社会里,能打未免就是好事。打死练拳的,淹死会水的。更重要的是,年轻人有冲劲有豪情固然是好事,不过越是热血有冲劲的年轻人,好像死得就越快,这句忠告,你得记住了。”吕正良眯了眯眼,被梁辰的话刺激得呼吸粗重了一下,说到最后的时候,言语里已经带上了赤裸裸的威迫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