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艘五万吨级的巨轮驶入了港口,两艘是蓝雨恬的巨轮,出去了这么长时间的蓝大小姐终于回来了。
一艘巨轮上装载着十辆九九式主战坦克,十辆最新型运兵兼战斗武装装甲车,还有三十门零五改进型号一百五十五毫米自行火炮,各种炮弹五万发。
另一艘巨轮上装着是最让卡尔森梦寐以求的大杀器,飞机。那是五架歼七,五架直九W,各种地空、空空导弹两千枚,同时还有一批四百人的秘武队员秘密抵达,他们负责的是空中地勤、专业机械维修保障等等现在朝阳最缺的技术工种。
“雨恬,辛苦你了。”刘莎莎这一次是亲自迎接蓝雨恬来了,叶梓和陈美琪也站在她的身畔,四大美女交相忽映,就算夜色浓重,但几大美女往那里一站,却让这漆黑的夜变得灿烂辉煌起来。
“我没啥辛苦的,反正也不花我的钱,就是跑个腿而已。”蓝雨恬跳下了跳板,嘻嘻一笑道。
她说的倒是实话了,美其名曰是家族花钱买的武器,其实说穿了家族根本没花什么钱,全都是华夏借着蓝家的名义将武器通过这种渠道运送给了朝阳罢了。
虽然是欲盖弥彰地掩人耳目,不过从国际舆论和道理上来讲,却是没有半点能让人抓住把柄的地方了——只要国家不直接出面,私下里爱怎么着就怎么着,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这就是政治的油滑之处,明明知道是你干的,可你偏就抓不住人家的任何把柄。
不过,蓝雨恬跳下跳板的时候,一眼见到叶梓和陈美琪,倒是也小小地震撼了一下,叶梓的美和陈美琪的靓丽,让她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给你介绍两位新朋友吧,这位,是叶梓,也是念叶小囡囡的亲妈妈,这位呢,就是陈美琪,她的亲外公就是杨忠勇杨主席了。”刘莎莎一笑说道。
“原来是你们,久仰久仰。”蓝雨恬走过来,语气里颇有些醋溜溜地说道,同时向着两个人伸出了手去了。
叶梓淡淡一笑,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地伸手与她一握。
而陈美琪则是满脸警惕地望着她,握着她的手不停地细细端祥着,敌视的态度很明显。
没办法,叶梓是她的小姨,刘莎莎是梁辰的正配,她没办法去跟她们争什么,但对于蓝雨恬,她们可是处于同一个起跑线上的,她再怎样也不能输给这位蓝大小姐了。
“这个,夜深风重,几位嫂子,先回去休息说说话吧,港口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好了。”马滔在高羽的暗示下硬着头皮走了过来说道——这也是高羽生怕在这个关键时刻几个女人再打起来,出于为辰哥分忧的角度派马滔过来变相地劝和一下。
而梁辰此刻却早已经闪得不见踪影,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不好惹,他每见到一个都头大,又哪里敢在这个时候过来凑热闹?那不是找死么?
一听到“几位嫂子”称呼,蓝雨恬和陈美琪脸上的神色同时一变,娇羞中有着惶恐,忐忑中有着不安,叶梓一怔,眼神倒是可堪玩味地望向了刘莎莎,而刘莎莎则表情依旧淡定,像是根本没有听出这其中的语病来。
“滚犊子,你他妈会说话吗?小兔崽子,你嘴怎么没个把门儿的?胡说什么?”旁边的高羽听见马滔这么大嘴一歪歪地胡说八道,简直要气疯了,在耳麦里愤怒地狂吼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马滔小声地道,满头黑线,他也不知道怎么居然就顺嘴把这句话溜达出来了。
“好了,我们走吧,已经准备了酒宴,为雨恬妹子接风。”刘莎莎微微一笑道,雍容大度地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亲热地挽住了蓝雨恬的胳膊,向着里面走,同时招呼叶梓和陈美琪道。
看着几个女人远去的背影,马滔张着嘴巴,有些发傻,“难道,嫂子真的转了性子?准备接受这几个女人进入辰哥的后宫了?”
他在那里自言自语道。
“滚你娘的蛋,你他妈才后宫呢,你进宫,你太监,滚过去给我指挥港口调度武器运输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高羽在后面上来就是一脚,踢得马滔连滚带爬跑远了。
趁着夜色,所有的武器都加盖了掩护,开始有调不紊地紧急运输到秘密指点地点。
卡尔森的一张脸已经乐变形了,五架歼七,五架直九W,妈的,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战斗机,这下发达了,他这个实际上的朝阳巴克城空军总司令终于实至荣归了。
“这是第二批华夏运到的武器,后面还有。都是经过改装的和实际测试的,武器性能只升不降,没有任何问题。并且,地勤保障这一块你不必担心,我们的人会全部担负起来的。后续还会有第三批武器运到,不过这一次是通过索马里海盗运送,大概还有三天的时间才能运到。先期也只能这样了。”秘武一号站在梁辰身畔,低声向他说道。
“有这些武器我就已经很知足了。”梁辰不无感慨地说道。
其实,他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部队居然能发展壮大到今天的这一步,这个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得让他自己都有些不知所措、目不暇接。飞机就不用说了,单就那三十门先期运到的一百五十五毫米自行火炮,就已经牛逼到天上去了。如果真等到凑够一百门构筑起一个移动炮兵阵地的时候,百炮齐鸣,轰天彻地,那时候,会是怎样的壮观的景像?想一想,都让人意动神摇啊。
“所有的武器,全都隐藏好,不能向敌人暴露我们的实力,我必须要在最致命的时刻给予他们最致命的一击。”梁辰强摄定了一下摇撼的心神,跟下属们千叮咛万嘱咐。
“吗的,小鬼子的武器怎么还没运到呢?是不是给我们开空头支票啊?如果等到我们的仗打完了他们的武器才过过来,那又有个毛用啊?”马滔咬着根草棍儿在旁边看着一批批蒙着雨布的武器运送向远处的岩洞,边骂道。
他是个典型的愤青,平生最恨的就是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