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那我可真是好期待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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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雪她怎样?”东方濂急急走进营帐,抓住军医紧张的大声质问。
军医道:“伤了后背的肋骨,不过伤口也没很深,没性命之忧,只需要小心养着就好。老臣开了药,让郡主按时服下,千万别动怒伤神。”
军医走了,东方濂坐在床边,看着一脸苍白的胧雪,不禁怒容满脸:“季远这个匹夫,竟敢如此伤了你,我绝不放过他。”[
胧雪心中也恼火,自己堂堂一个高手,竟然狼狈归来。但见他没有怪自己失手,反而关心自己,自然趁机柔弱,博取他更多怜惜。
“濂,不要恼,是我不好,太大意失手了,没有帮上你的忙,我真没用。”说着含泪,泫然欲泣。
“别说这些,你的伤最重要,这一次,你又为我受伤了,我必不负你。”
胧雪眉开眼笑,娇羞点点头。
“不过,以季远那莽夫,如何能伤到你?”东方濂不由得奇怪。